“讓你帶他?”尼楚赫問,看到胤禛點頭,四福晉嘴角一抽,太子爺對四爺真放心,也不怕他的左膀右臂最後變成四貝勒的人。
胤禛對遺音不假辭色,但他抬抬手就能讓這位同親過的好一點,又如何會介懷推戴鐸一把。畢竟戴鐸在外人眼中是從他名下的主子,顛末老八此次大洗濯,遺音一家到南邊,估計也冇人敢難堪四爺的人。
胤禛道,“張廷玉聰明著呢,用不著我教他。張英這兩年老是抱病,已向汗阿瑪呈上乞休摺子,汗阿瑪留中不發,下次張英再有個不舒暢,汗阿瑪就不得不放他回家。張廷瓚去了山東,朝中隻剩下張廷玉一人,卻被我調到戶部打雜,隻要二哥在汗阿瑪跟前提一句,搞不好就會授予他侍讀學士。”
胤禛當街昏疇昔,八和九承諾胤禛對鹽商網開一麵,可措置起犯警分子時,誰的麵子都不給,該放逐就放逐,該抄家就抄家,該斬首的底子不等刑部過案,證據確實,不出一月就推到菜市口斬了。
尼楚赫早已放棄誹謗皇子間的豪情,可貳心底始終不信,上嘴唇和下嘴唇還會打鬥,皇子們永久不會鬨衝突?哪怕一次!
胤禛笑道,“戴鐸此人確切有才,放在戶部幾年藏匿他了。”
但是泉州知府比福州還吃香,真不曉得這位爺從誰手上奪下的肥差,戴鐸不敢接下就因為這個,他不想成彆人眼中釘,肉中刺啊。他隻想著老婆孩子熱炕頭,為啥四爺就不能放過他呢。
“戴鐸上輩子燒了甚麼高香,這輩子能娶到遺音。”尼楚赫望著遺音的背影嘀咕。
或許恰是這類莫名信賴,直郡王手握大清海上兵權,太子不但冇生出□□的設法,對住在宮裡的弘昱格外好。因為弘昱是直郡王獨一的嫡子,太子對他和弘旭態度一樣,闖了禍也會揍的他哭著喊額娘。
八貝勒的婚事提上日程,胤禩從江南趕返來,留胤禟在那邊坐鎮。
“四爺!”戴鐸對遺音非常對勁,遺音高齡之軀為他生下兒子,戴鐸打動的恨不得把人捧在手內心,彆看他有後了,兒子也排在遺音前麵,“四爺,下官去!”不就是泉州知府,也不過從四品。
因而四福晉便挑個黃道穀旦,找太醫來給弘暉種天花。期間胤禛一向陪著弘暉,寸步不離,吃喝拉撒睡皆跟兒子在一塊,直到弘暉安然。
戶部和外務府是肥差,誠郡王身為郡王也冇想著挪處所,彆人到太子身邊說胤祉有貳心,太子爺把那人扔到永定河裡餵魚以後,還會去誠郡王府安撫三弟。最後一名十阿哥在西洋,想跟兄弟們鬧彆扭,也得先返來,返來還得先問問他的八哥和九哥同分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