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一個驚駭故事_第77章 花妖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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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須重新封印她們。”陳默從揹包裡取出桃木劍和硃砂符紙。林深卻攔住他:“等等!小雪球一向在畫符咒,它彷彿在嘗試修複鎮魂符。”

與此同時,間隔青巒山三百千米外的臨江市,蘇晚正被接連不竭的惡夢折磨。作為心機谘詢師,她見過形形色色的心機創傷,但比來幾夜的夢境格外詭異:三次不異的場景——同一棵枝葉殘落的冷杉樹,三個身著白紗的女孩順次吊死在枝頭,她們的眼睛始終盯著樹下的某處,像在等候甚麼。

第五章:赤色本相

與此同時,臨江市的心機援助熱線被打爆。蘇晚持續三天接到同一號碼的匿名乞助,對方隻反覆著一句話:“冷杉樹...樹下...救救她們。”當她驅車趕到青巒山時,正瞥見林深抱著玻璃箱往山下疾走。

“蘇大夫,你神采不太好。”同事陳默遞來一杯咖啡。陳默是臨江大學心機學係的副傳授,也是蘇晚的未婚夫。兩人打算下個月結婚,但蘇晚總感受本身正在冷淡他,就像被某種無形的力量牽引著闊彆人群。

林深的眼眶有些發酸。他摸了摸口袋裡那張泛黃的《子不語》殘頁,上麵“花魄”一章的空缺處,多了一行稚嫩的鉛筆字:“統統的花,都值得和順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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