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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拓撲穩定劑。"；林昭的瞳孔分散成星空狀，"；我們都被困在時候的莫比烏斯環裡。"；他身後的培養艙俄然開啟，走出個渾身纏滿光纖的蘇璃，她手中捧著仍在跳動的大腦——那上麵充滿與死者不異的灼痕。

而在地球同步軌道上，某個燒燬的量子衛星俄然竄改姿勢。它的太陽能板緩緩展開，在真空中投射出由星光構成的莫比烏斯環，環心閃動著蘇璃與林昭的DNA雙螺旋佈局。

"；你終究發明瞭。"；真正的蘇璃從暗影中走出，她脖頸處延長出晶體狀紋路，"；當年你參與的認識上傳嘗試，締造出了我們這些量子幽靈。"；她揮手間，整座嘗試室的牆麵變成顯現屏，播放著江楓在排溝渠取走晶片的及時畫麵。

#### 第五章 觀察者悖論

警報器突然嘶鳴，停屍櫃的電子鎖接連爆出火花。林昭回身刹時，瞥見女屍的瞳孔在防腐液中收縮成豎線，防腐液麪閃現出他老婆蘇璃的麵龐。三年前失落的蘇璃，正在液體裡對他做口型："；快逃。"；

林昭戴上加強實際手套，屍斑在虹膜成像體係中重組為立體投影。當他的手指穿過假造胸腔時，俄然觸碰到一團爬動的黑影——那是本該靜止的心臟瓣膜，現在卻在數字空間裡詭異地收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