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門縫漸漸在我麵前閉合，我正欲回身去廚房煮酸梅湯，俄然我瞥見瑤琴身後一條人影鬼祟的向著她靠近，那人的臉閃現在門縫中――

“芷若起碼先讓我問清楚這位宋少俠為何要殺我。”瑤琴看著我的眼睛，籌議道：“好不好？”

“宋少俠。”

“我要殺了他，他竟然敢傷你，的確該死極了。”我喝道：“瑤琴，你不要攔我，放開我的手。”

“芷若，實在我這麼做都是為了你。”他忽的語氣一轉，不再是對著瑤琴的凶惡猙獰，而變得謹慎翼翼又狀似多情：“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你被這女人毀了。我曉得殺了她，你是不會諒解我的，我想好了，我殺了她以後，就當著你的麵自刎賠罪。”

宋青書麵龐扭曲猙獰，又憤又恨。

我叫人將一間離著我比來的配房清算了出來，吃過晚餐，讓人備了熱水送到瑤琴房中。

“廢人，我是廢人。。。。。。我是誰。。。。。。”。。。。。。

瑤琴被我說的臉紅，跺頓腳，板起臉道：“芷若，你再貧嘴我可要把你啞穴給封了。”

“嗯，那你等我一會兒，我很快就好。”瑤琴緩緩將門帶上。

我不依道：“不要，我不要被關在門外，大不了。。。。。。我不看你脫衣服不就好了，你讓我進屋好不好？你沐浴的時候我能夠陪你談天的，要不一小我沐浴多無聊的。”

“芷若，你沉著下。”瑤琴手在我肩頭一推，手上同時使個巧勁兒迫得我鬆開了手中的匕首。

“不可。”瑤琴不為所動。

宋青書又笑又叫，狀若猖獗，不管我跟瑤琴如何叫他，說些甚麼，他都好似聽不到普通，瑤琴上前拿住他的手腕，探了探他的脈象，又盯著他的眼睛看了半晌，回過甚來，隻說了三個字――

“他瘋了。”

“匕首給我。”我一把搶過瑤琴手中的匕首，衝到宋青書麵前，右手往前一遞，鋒利的匕首已經刺入他的胸口，血立時湧了出來：“宋青書，你去死――”

“瑤琴，你讓我殺了他，任何敢傷害你的人，我都不能留他活命。”我又衝上前，我必須殺了宋青書，我必然要殺了他，他憑甚麼敢傷害瑤琴！

瑤琴已經發覺傷害，往中間一撤，還是稍晚了點，目睹著宋青書手中的匕首擦著瑤琴的手臂疇昔，淡黃色的衣衫上頓添一絲紅線。

瑤琴笑著道：“你留在房間裡我怎美意義寬衣沐浴？天然要把你關在門外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