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朋友?”邱莫言愣了下。
而那電燈膽還非常不見機,一起上都拉著瑤琴說話,害得我反倒像個第三者似的。
忍她到晚餐的時候,我實在忍無可忍,直接找她攤牌。
我有些喜出望外,三步並作兩步便到了她跟前,“嗯,返來了。”又上前一步,已是一伸手就能圈住她的間隔,“曉得你在等我,我一早就飛奔返來了。對了,你如何過來我的房間了?”
我伸手圈了她不盈一握的腰身,唇往前半分,“冇有抹蜜,但應當是甜的,你要不要嘗一嘗?”我嘟了嘴,邀卿采擷,何如才子心誌果斷,不為所動,“冇個端莊,誰要嚐了。”
她輕斥道:“跟你說端莊的,又來胡扯了。你方纔跟那位邱女人說甚麼呢,我看你分開了,邱女人還愣在原地很久。”
我打趣道:“本來如此,我還到你能掐會算呢。”
“我可不是送來給你非禮的。”瑤琴對上我的眼睛,溫馨地看著我,問道:“明天你是不是不高興了?路上都冇見你說幾句話。”
和如絮彆離後,我們便正式踏上了回程。
我壞笑了下,目光滑落,停在懷中人唇色素淨、誘民氣動的唇瓣上:“你不嘗我的,那讓我品上一品你的,也是一樣的。”把額頭抵疇昔貼了她的額頭,放軟了聲音,低聲道:“或人的唇但是香、甜、軟、糯,非常適口的。”
“你方纔去找邱女人了?”瑤琴替我倒了杯水,遞給我。
她不答反問道:“我為甚麼不能同你們一起?”
這邱莫言出身大戶人家,家裡非常殷實,柳朗負她以後,怕邱家人找他算賬,便帶著花倩蓉逃到了南疆,邱莫言查到他們的行跡,此次是單身一人前來南疆找柳朗和花倩蓉二人算當年舊賬,那十幾個壯漢是她費錢雇來的,給了銀子那幫人也就各自散去了。瑤琴看到孤身一人,擔憂她一個女孩子上路,不□□全,竟承諾了讓她同業。
“色狼。。。。。”瑤琴似嗔非嗔地橫我一眼,麵上有紅霞飛過,而她的那聲色狼,聽在我耳中宛轉婉轉,入了心底,化作一片輕飄飄的羽毛,在我的心上一下一下的刷過,讓我心癢起來,我按耐不住,便欲吻她,我去捉她的唇,卻被她一根手指導到唇上,冇能觸及那溫軟的地點。
瑤琴看著我,唇角微微上揚:“怎得不說話了,你不是一貫能言善道的麼?”
她笑笑,指了指敞開的窗戶:“你屋內的窗戶正對堆棧的後院,我方纔瞧見你們兩個在後院中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