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姐姐,我們得翻越麵前這座高山,才氣尋到那白袍男人所說的能替你化解身上蠱毒之人,不過這山過分峻峭,馬匹冇法通行,我們隻能步行了。”我向楊姐姐講明麵前環境,看她眉宇間還是有著濃濃的怠倦之色,便道:“楊姐姐,我先扶你上馬,我們先稍事歇息一下,待楊姐姐你規複些體力,我們再行趕路可好。”見楊姐姐點頭,當下我便跳下了馬伸手將楊姐姐扶下,找了塊潔淨的青石扶她坐下,然後同她籌議道:“楊姐姐,既然接下來我們要步行趕路,那麼我們也用不上坐騎了,不如就此放它們自在可好?”
“百花絕跡,群鳥不鳴。。。。。。”我悄悄皺眉,心道如果百花都絕跡,群鳥都不敢啼鳴,那定然不會是甚麼好處所了,不過隻要真的能夠找到能夠化解楊姐姐身上所中蠱毒之人,即使再可駭詭異的處所,我也要闖上一闖。
“楊姐姐,你身上蠱毒發作的一次比一次嚴峻了。。。。。。”楊姐姐的手非常的冰冷,我將她的手握在掌心中,想帶給她點暖和,但是她卻俄然間用發冷的手指用力握了下我的手腕,聲音衰弱的提示道:“有人。。。。。。”
白袍男人笑了笑,笑容如清風朗月,竟然涓滴不見昨夜的落寞神采,他看著我,緩緩言道:“昨夜女人請鄙人喝酒,鄙人原也該還女人小我情的。”
“既然如此,那就大恩不言謝了。”我心急早些尋那隱世高人替楊姐姐化解身上蠱毒,當下對白袍男人抱了抱拳,便扶楊姐姐上了她的坐騎,楊姐姐身子仍舊衰弱,冇法本身策馬,我乾脆縱身上馬與她同乘一騎。
“然後呢?”我轉頭看向白袍男人詰問道。
我內心模糊感覺那裡有點不對勁,一時之間卻又說不出到底那裡不對勁兒了,回過甚來,垂眸看了眼懷中的楊姐姐,方纔蠱毒發作讓她破鈔了太多體力,使得她過分疲累,現在的她靠在我懷中,雙目閉合,已垂垂睡去,看著一臉怠倦之色的楊姐姐,我心中又是顧恤又是心疼,想到將楊姐姐害成這般摸樣的那徐壽師徒三人,心頭的肝火便騰地一下子躥了上來――我發誓我毫不會放過那三人,敢傷楊姐姐的人,我定要讓他支出慘烈的代價。
策馬緩行,垂垂的靠近白袍男人所指的高山,來到山腳下昂首看時,才發明麵前聳峙的高山非常峻峭,馬匹底子冇法通行,要想順利越山而過,必須捨棄坐騎。
“中間已是幫了大忙了,卻不知我們應當如何報答中間。”既已曉得那奧秘的高人身在那邊,我信賴我和楊姐姐天然能夠找到對方,而在此人生地不熟的南疆之地,於急難間能得這白袍男人的互助,我心中說不出的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