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清楚了嗎？真的走了？”蘇錦瑟挑了挑眉，再問了顧原一次。

顧歸年搖點頭，他喜好聽蘇錦瑟說一些之前的舊事。那些事情非論吵嘴，都是他未曾體味過的。以是，他情願去體味。“說了甚麼？”

“我說，你倒茶的模樣真都雅。”顧歸年拉過蘇錦瑟的手，悄悄的撫摩著她的手指。她的骨節纖細，手指柔嫩如無骨，摸上去更是絲滑像綢緞。顧歸年捏在手裡，的確是愛不釋手。

顧歸年不太懂茶道，也不是很懂茶杯，以是，蘇錦瑟說，他就這麼聽著看著，再點點頭以示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