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婉腳步微微一頓，並未轉頭。寂靜數秒後，再度抬步前行。她走得極慢，彷彿內心明白，此彆再無相見之期。

“到底如何了？”夏北城問。

“感謝。”洛婉說，聲音低得近乎聽不到。

“你真就這麼走了？”夏北城反而不太信賴洛婉的行動。

“不消。”洛婉愈行愈遠。

喬丹青搖點頭，自言自語：“公然還是無慾無求無情為好。這麼豁達文雅的女人，現在為情蕉萃至此。”

“誰的？”夏北城語氣冰冷。

“對，你確切看不到，因為你要複仇，因為你感覺統統人都欠你。我為甚麼報警？因為我愛你，我但願你是個有血有肉的男人，而不但僅是個複仇的生物。我但願你能放心度過餘生。”

“不成能。”夏北城斬釘截鐵地奉告她，語氣之沉，驚飛墓旁樹枝上的鳥兒。

夏北城暴戾的神情終究垂垂變暖。

夏北城一震，久久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