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留哥歎道：“掐著人家脖子了，蒙前人的鍋破了，都難找到匠人去補。不過，元帥，恕某直言，上京路不予，另有大金國，另有西夏，另有宋國，這……”

撒哈林又說：“耶律留哥有怨念好久了，一定會因為你這一件事情就成為忠臣。哎，你……當年說的事情，真的還要辦嗎？”

完顏康亦點頭，笑問耶律留哥：“千戶？”

最後模糊有那麼一點威脅的意義了，耶律留哥讓步並不是被嚇住了，而是感覺這話倒真有那麼一點事理。

耶律留哥本就籌辦攤牌，此時顧不得規矩，詰問道：“永久是多遠？”

完顏康發笑，問道：“你家裡還好嗎？”

完顏康斬釘截鐵隧道：“我說有，就有。”東北重產業基地會冇有煤鐵嗎？！它如果冇有，我高考地理就算白背了！就算短時候不能形陳範圍出產，會缺一點，上京路的府庫、勇義兵現在的設備也能支撐一段時候了。造起反來，先逮著要緊的處所占。大城的府庫，老是會有的。中都的府庫老是會有的。

能不死人是最好的，走到這個境地，耶律留哥卻不肯將統統但願全押在一個年青的小王爺身上。他揹負的是十數萬部族的性命，因為一個看起來像好人的小王爺就停手麼？

完顏康要問的，天然是本地比較龐大的民族乾係。撒哈林道：“該曉得的，你大抵也都曉得了，也就是阿誰樣兒。蛇無頭不可，阿誰耶律留哥，之前還冇如何傳聞過，這幾年倒是名譽大了起來。也是朝廷不爭氣，才弄出這些事情來的。”

上京路並不像蒙古那麼需求茶。

完顏康被他看得發毛，不由問道：“才發明我都雅？”

耶律留哥並不因他的打斷而氣惱，安然道：“下官的事情，何勞再多問？您答覆完了下官的題目，下官的答案也便出來了。下官還要再問一句，您做得了主嗎？”

是耶律阿旺苦苦相勸，又舉出很多例子來，終究讓耶律留哥決定臨時張望。耶律阿旺說得很在理：“大哥既然還未曾反，又怕的甚麼呢？何況元帥一貫體恤部屬，我等在他帳下，皆是一視同仁。十萬雄師，你隨便找一小我來問，都是這般。再說，他手握天下精兵，我看也不比蒙前人差，跟從如許的人，有甚麼不放心的呢？元帥近，蒙古遠，你有事，元帥近在天涯，蒙前人現在可得空他顧呢。”

耶律留哥大驚：“下官並不曉得此事，要下官搬到那裡去？與留守做鄰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