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顏康沉默了一下，低聲問道：“說出這話來，你信麼？”

完顏康前後襬布，冇個插腳的處所，地又太硬遁不得，獨一的前程便是縱輕功奔逃。內裡無數的事件等著他去接辦，斬殺抹撚儘忠的好處已經撈到了，剩下的爛攤子他也得清算。抹撚儘忠職務之下的事件、遺留的親信、殉了國的完顏承暉遺留的事件……等等等等。

完顏康昂開端道：“我何曾怕過人？”

那就是底子冇想到了？妃子們臉上絕望之色愈濃，哭都哭不出來了。隻要多保真還能說出話來：“父皇倉促南巡，又將大哥召去，我並無牢騷。時至本日，卻連親生骨肉也不肯問上一句了嗎？”聲音淒厲已極，在大殿內迴旋很久，往殿外散去。

完顏康苦笑道：“當時阿誰景象，抹撚儘忠如果還活著，軍民人等該對朝廷絕望了。哪怕將他押送汴京問罪，也不及當時斬首能更快安寧民氣。”

完顏康道：“阿姐不要焦急，大伯會返來的。”

****************

毫無疑問地，這份奏摺再次被扣了下來。金主不說同意，也不說分歧意，卻又發了彆的一道號令，逼得完顏康不得不解纜北上――再不解纜，上京路全部就要造反了！萬一投了鐵木真，那是給鐵木真送生力軍去的，再跟鐵木真掰腕子，可就真要輸掉褲子了。

使者道：“娘娘稍安毋躁，陛下必有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