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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夜入宮,門口碰到了徒單衡,才知悉了事情的原委,也是目瞪口呆。現在宋、金、夏三國,這是進入了比爛階段了嗎?徒單衡道:“冇想到吧?我也冇想到。我小的時候……”大師小的時候,金主還是太子,隻是在完顏洪烈的烘托下顯得不那麼機靈罷了,萬事循禮,固然平淡,但不失穩妥。可不曉得為甚麼,自打他做了天子,畫風就開端往詭異的方向生長了。
這一回,完顏康儘力支撐他與夏媾和,乃嫡親臨險境、身負重傷,將事情辦成。夏使都來了,金主不乾了!國書你都收了,讓人回了驛館,現在翻臉?太子據理力圖,金主卻說:“你還年青,並不曉事,西夏狼子野心,附過宋、附過遼、附過蒙,先附我們又叛,可托嗎?與其養隻白眼狼,不如不養!打便打,怕它怎地?”
完顏康沉默。
金主意狀也慌了,大聲叫太醫,將兒子送回東宮醫治。
太子隻頭昏了一小會兒,吐完血,看完病,藥氣一熏又復甦了一點。死死抓著金主的手,兩眼淚汪汪:“爹――我死不瞑目哇!”
完顏康想了一下,對斫答道:“你去尋陳娘子,在我媽身邊的阿誰娘子,你還記得吧?叫她帶我媽先避一下。你也是,我的馬不要了,還是拿去誘敵,你們如果見勢不妙,也躲上一躲,大師勇義兵彙合!爹?”
完顏康亦在受召之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