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顏承麟道：“怕的甚麼？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不過，你我於民事也不是很通，移文中都請個裡手過來幫手，倒是請對了。但是這一起……”

“舍妹……”

李德任見完顏康挑破了本相，卻又不再接著往下講，乾脆本身說了：“中都對我大夏，究竟是個甚麼章程？”完顏康道：“興慶府對中都，也不滿是美意嗬。便是太子，有機遇強大貴國，也是會做的，不是麼？”李德任介麵道：“隻可惜眼下和則兩利，戰則兩害，但是……”

李德任臉上更苦，道：“甚麼都瞞不過世子。我便說世子不是普通人。”又為他父親剖瞭然幾句。

完顏康將他讓到室內，還是是淺笑：“先前太子可冇這麼多的題目的。”

完顏康低聲道：“隻盼經此一事，世上能少些殛斃吧。以殺止殺，唉，畢竟也是不得已。”

完顏康驚詫：“另有這件事情嗎？”完顏承麟小聲說：“那會你被勒令閉門思……”完顏康掐了他一把。這真是個實在人啊！這事兒他當然是曉得的，哪怕閉門思過了，動靜還是通的。眼下不過是作戲罷了。

李德馨帶著弟弟，倉促告彆，完顏康還冇忘催她：“還請公主給令尊令兄捎個話，我等著帶人歸去為令尊請封呢。”

完顏康與完顏承麟商討到掌燈時分，纔將盤點人丁、沿途安營等事商討安妥。李德任卻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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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顏承麟鬆了一口氣，完顏康一向與李德馨說話，讓他覺得完顏康對人家成心機，少年人麼，知慕少艾，真要看上了，就費事了。現在聽他這麼講，回想了一下，答道：“還好。你不是本來就要裝成個雛兒的嗎？裝得挺像的。”又嘉獎完顏康，向李遵頊討要人丁真是神來之筆。

見了聽完顏康打趣他，也勉強牽起唇角，問完顏康：“世子究竟是如何想的呢？舍妹歸去，將世子的話都轉告於我了。去歲之事，世子不知，本年世子可長成了很多呀。”

完顏承麟道：“不過是留下青壯，發還老弱婦孺，又或者塞進幾個特工。”

兩人友愛打仗的基石，就是這個。現在不過是翻開了天窗罷了。

謹慎地取了竹刀子破開，發明內裡滿滿寫的，乃是西夏文。完顏康有些絕望，百無聊賴地看了一下，又呆住了――你們為甚麼總喜好磨練彆人的外語程度？幸虧我學過。很好，西夏文版的小無相功。

“弟弟mm都一樣的，我向來不敢瞧女人不起。唉，出使之前，我在家裡才被女人打得慘。咳咳，不說這個了。有些事情，令妹做不了主，太子也做不了主，我也做不了主，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