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斤酒就這麼一口氣乾了,還不是修真者,竟然根基上都冇事兒,這酒量也是有點逆天了!
二十多斤酒喝下肚,竟然還能站著,如許的酒量,讓陳墨不由一陣無語!
“你敬……敬我?那……那天然好,本女人再……再喝十碗也冇……冇事兒,不……過,喝完這……這一碗,你可要乖……乖乖聽話哦!”一邊說著,那嬌小的女人笑得花枝亂顫,聲音裡另有些鄙陋的意味。
“好!”
廢話,這個傢夥能喝,對這裡的男人但是一點好處都冇有啊!
一碗喝完,大師差未幾都冇甚麼事,隻要幾小我有些醉意,這讓陳墨不由有些吃驚!
“酒與色,果然是兩道難以超越的關!”此時,陳墨纔有些明白,為甚麼洞口有四個圓點,此關可並不輕易啊!
“回女人,陳某想要借宿一晚。”陳墨淺笑著答覆道。
此時,除了陳墨以外,能站著的另有三個女人,兩個男人,那嬌小的女人便是此中之一。不過,他們也都有些搖擺,較著是要不堪酒力了。
隻見那嬌小的女人此時已經脫得隻剩一個肚兜和一件褻衣,再脫便要完整“熱誠相見”了,而看她那模樣,彷彿並冇有停下來的意義。
“好好!”
如果陳墨一碗就倒,他們才舒暢呢!
不過,那些人看著喝酒如喝水,一絲醉意都冇有的陳墨,其震驚程度倒是更甚!
第四碗、第五碗……
這一笑,讓陳墨不由心頭一緊:剛纔她們彷彿說過,誰站到最後誰就……此次鬥酒但是男女都有啊,幸虧最後一個站著的是個女人,如果個男的,那打趣豈不是開大了?
隻是,他的設法是不錯,但那女人又不是僅僅被酒亂了心智那麼簡樸,人家本來就像是餓狼見了肥肉那樣,都已經用下半身思慮了,此時說“自重”如許的話還成心機嗎?
“慢……著,讓我喝……喝酒能夠,你也要……一起喝才行,不……不然可就不公允……了哦?”說著,女人也端起一碗酒,臉上一臉春意地看著陳墨接著說道:“並且,我要和你喝……喝交杯酒,不然的話,這……酒我可不喝。”
因而,這個嬌小的女人便以本身無與倫比的酒量,“博得”了陳墨!
金子的話固然說得不如何著調,但卻提示了精力已經恍忽了的陳墨。
“好好好!”
“哈哈,利落,既然如此,女人,請!”說著,陳墨將那碗酒遞到女人麵前,一臉笑意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