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樣?現在有甚麼話想說嗎?”在常存看來,一根手指被削斷,即便是鐵打的男人也受不了。
“那就是了,既然手指已經斷了,我為甚麼還要說?”說完,陳墨緊閉雙唇,一副打死也不再開口的模樣。
並且,他能夠清楚地感遭到,本身竟與本體俄然落空了聯絡!
那乾坤大法聽起來倒是蠻唬人的,但修煉起來竟然常常有性命之危,很較著就不是甚麼成熟的功法。並且,他們也冇有小破氣丹,考慮之下,他還真找不出插手這個宗門的來由。
歸副本身隻要想出來,那師徒二人底子就看不見――藏經樓裡多長出幾條菌絲來,誰能發明得了?
“說?現在說了還能讓斷了的手指再長返來嗎?”如果換作淺顯人,斷肢的確是冇法再生的。
不去理睬身後的王小六,陳墨轉過身去,獨自向著山下走去,但是,隻走出了十餘步,便聞聲一聲陰冷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我玄幽宗豈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既然你不肯入我宗門,那便把性命留下,到時不管你有多少靈石,天然全都是我的。”
“敢問道友,貴師徒修煉的是甚麼功法?”陳墨仍然恭敬地問道。
“常存?你媽倒是挺會取名字的。”心中暗罵一聲,行動上卻涓滴不敢怠慢。
“飛劍?”固然背對著阿誰聲音的仆人,但陳墨的視覺卻不但範圍在那雙擬態出來的眼睛上,對於身後的統統,他天然看得一清二楚。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既然這個常存想要陳墨的命,那便已經被他列入仇敵的行列當中。
陳墨有自知之明,他曉得以本身目前的氣力,底子不是常存的敵手,便籌辦化為菌絲,敏捷遁上天下。
“好狠辣!”陳墨心下一驚,倉猝向前一趴,但即便他反應極快,也還是被飛劍貼著後腦飛過,削下幾縷髮絲。
“既然如此,你陳墨爺爺就站在這裡讓你審,若能問出半個字來,算你有手腕!”泥菩薩另有三分火氣,本來陳墨還想說幾句軟話,但願對方不至於趕儘撲滅,但冇想到對方卻出言不遜,他明天即便是死在這裡,也不會再低頭了。
“還不說嗎?”常存嘲笑著問。
“藏經樓?在那裡?”陳墨獵奇地問道。
盤算了主張,他決定先告彆拜彆,然後偷偷潛入藏經樓,看看能不能有甚麼發明。
頓時,一股嚴峻感湧上心頭――現在的陳墨,心神全數在這具兼顧裡,如果與本體的聯絡斷開太久,便會有性命之憂!
就如許,你來我往,唇槍舌劍,常存用飛劍一點點培植著陳墨,右手、左手、右耳、左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