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資格進入闌園的人未幾,除了仆人看得入眼的天孫貴胄以外,就都是精通樂律之人。誰讓這裡的仆人是精通樂律卻體弱多病的六皇子皇甫闌呢!
“也冇甚麼,隻是喜好清淨,不喜好旁人在場罷了。”少年抬手指著右邊的路,“那邊。”
“可容絃歌問一句,戰王想要的是甚麼?”
“多謝!”絃歌一撩衣袍,尋了個離他不遠不近的處所坐下,這時候才細細打量那張臉。
“絃歌是吧?出來吧。”六皇子側頭看著絃歌,“彆忘了你承諾的。”
寬肩細腰,健壯精乾的身材像是一隻隨時籌辦戰役的獵豹,被那雙鷹眼諦視著,絃歌毫不思疑鄙人一秒,這個傷害的男人就會撲上來把本身撕得渣渣都不剩。一樣都是妙手,哪怕路數分歧,也在第一時候感遭到了對方的傷害。
“是的,絃歌的仆人是燕國人,燕國將軍的三公子,他也是個極喜好樂律的人,六皇子剛纔談的那曲《清平樂》少爺也曾經談過,隻是略有分歧。”絃歌推著少年,腦海中又想起了阿誰男人,也是這般孱羸,也是這般風雅。
“戰王這話說的奇特,我家少爺隻是個閒散的文士,談何攙扶君主?談何帶給戰王您想要的?”絃歌冷冷的說。
“絃歌歸去會轉告少爺的。”很久絃歌吐出一句。
麵前的男人一身月紅色的長袍,領口袖口處繡著天藍色的暗紋,長髮就那樣輕柔的披在肩上,身上圍著成色極好的白狐大氅,麵色慘白孱羸,眼睛裡卻含著無窮的神采。
長年交戰疆場帶來的蜜色肌膚,五官帶著一絲精美,中和了男人身上的戾氣,劍眉入鬢,薄唇微抿,目光如鷹。如果冇有那股嚇死人的陰沉目光和那隨時籌辦戰役的凶戾之氣,恐怕也是個迷倒萬千少女的風騷王爺。
與此同時,戰王也在打量著麵前的女子,是個妙手,能與本身對視且不會畏縮。是個美人,肌膚如玉,端倪如畫,另有那雙深紫色的眼睛,更是風情萬種。很有膽識,和小六那樣的人都能談得來……隻是這個女子太冷了,那雙斑斕的眼睛像是數九寒天的冰洞穴一樣,化不開。
“曉得了,阿闌,去歇息吧,請女人出去。”房門表裡傳來男人降落的嗓音,冷的像是帶著冰碴子一樣。
“王爺這話是甚麼意義?”絃歌站住的麵色像是帶著寒冰。
“赫連將軍,五皇子……”絃歌冇有作聲,輕聲呢喃,內心翻江倒海。
“先前本王見過一名女子,長相和絃歌女人一摸一樣,隻是我卻不以為那是同一人,不瞞女人,本王對她念念不忘,一向想著能再見她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