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得胡言!”董玉海豁然回身,瞪向月影道,“甚麼老婆?本官尚未娶妻,你這刁民,莫不是覺得與本官攀上親戚,本官便能輕饒了你?帶走!”
“人不成貌相!隻是這麼標緻的女人竟然殺人,嘖嘖……”
董玉兒走了兩步,不放心的轉頭又叮嚀月影道,“月影姐姐!你可千萬不要走啊!這金陵我但是人生地不熟的,誰也不熟諳。”
“你如許做,對得起我嗎?對得起你的知己嗎?”月影心中痛的已經直不起家子。虧她這一年多來,還心心念念著為他報仇,這一年多來,每逢在他的生辰還是祭日,都要偷偷跑出去,衝著郡城的處所為他燒一些香燭紙錢。
“玉海,是你嗎?”月影顫顫起家,眼眸中盈滿了欣喜、驚奇,另有驚駭。她都能從死牢中逃出,她也但願董玉海能夠被人救下來。隻是若董玉海還活著,為甚麼董玉兒要去餘家做婢女,並且昨日和本日,董玉兒為甚麼一向都冇有和她提起她哥哥還活著?
而現在的月影,臉上神采未變,心中卻已掀起了驚濤駭浪。不是因為這俄然突入的侍衛和這位年青官員所說的言語,而是因為這位官員,她熟諳。
離得近了,就連他右眼角處那淺淺的疤痕,她也看的清清楚楚,一小我和另一小我就算長得再像,也不成能連身上纖細的傷疤也一模一樣吧?
“為甚麼?為甚麼?”月影甩開按著她向外推的兩名侍衛,聲嘶力竭的尖叫道。
這幾個字仿若驚雷普通在月影心中響起,將她炸的支離破裂!他公然是董玉海,是董玉海……
“董玉海!”望著回身就要跨出一品居大門的董玉海,月影終究忍不住吼了一聲,“你不認得我是誰了嗎?我是劉影,是你的老婆啊!”
“嗤!”那官員嗤笑一聲,不屑的望著月影道,“本官恰是姓董!負債還錢,殺人償命,你殺了人竟然還想逃,天璃的律法容不下你,本官更是容不下你!來人,將她押回刑部!”
一聽此言,一品居獨一的四五個茶客麵上惶惑之色更重,愈發謹慎翼翼的、防備的打量著身邊的人,就怕身邊人俄然給本身來上一下?
那立在門口、身著官服、麵相誠懇的官員終究開口,他指著月影道,“將她給本官拿下!若敢抵擋,格殺勿論!”
直到月影的手臂被衝上來的侍衛緊緊攥住,然後一把反剪在身後,月影都冇有想起來抵擋一下、躲閃一下,她的目光還是逗留在那官員的臉上,“你姓董,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