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見太後孃娘!太後孃娘千歲千歲、千千歲!”早就等待在北苑門口的世人齊刷刷跪下施禮道。
“嘻嘻!”梁蘭芝嬉笑一聲,推著簡世鳴在榻上坐下,然後她毫不客氣的坐到他腿上道,“冇有就最好!哀家的脾氣你也是曉得的,你敢找一個小妖精返來,哀家就劃花她的臉,砍掉她的手、砍掉她的腳,再把她泡到酒罈子裡去!”
“蘭芝!”簡世鳴苦笑一聲,伸手捏了捏梁蘭芝的鼻子,“這天下最大的妖精就在這裡,本王去哪找甚麼小妖精?你呀!”
“本王甚麼時候騙過你?”簡世鳴在她耳邊低語起來,梁蘭芝的眼眸亮了亮,一雙紅唇卻不容分辯向他襲去,“哀家要你向哀家證明,這些日子,你是想著哀家的!”
“蘭梨郡主!”本來在一旁正與梁蓉蓉低語的餘小北俄然徐行走向沐阿梨,“我有句話想要和郡主說,不知可否?”
“你呀!是你差人把鶯兒拖出來的吧?”一提起鶯兒的事情,簡世鳴就來氣,在他們決定在北苑設局之時,便已將鶯兒藏到北苑地下的密室中,任她自生自滅!
“嗯!”梁蘭芝輕嗯了一聲,手臂又攀上簡世鳴的脖頸,“剛纔哀家聽餘小北說,鶯兒死了?”
“可若不是鶯兒,”梁蘭芝悻悻道,“又豈能發明宋嬤嬤?哀家本來覺得國公府的人除了沐敬元和沐蓮外都死絕了,冇想到另有漏網之魚?”
他話音剛落,便聽門口守著的寶蓮的大聲道,“蘭梨郡主請留步!太後孃娘與簡王爺正在商討要事!”
可就這麼一個將死之人,竟然會跑到南院外的茅草屋,如何能夠?當時在看到鶯兒的時候,他便狐疑這統統都是梁蘭芝搗的鬼!
“哀家就曉得!”梁蘭芝將頭靠在簡世鳴的胸口道,“不過這麼首要的時候,哀家還是想要和你一起見證!到時候,這全部天璃就是我們的了!哀家會讓皇大將皇位禪讓給你,而哀家,要光亮正大做你的皇後!”
“蘭梨郡主!我不管你與沐如月之間如何算計、爭鬥,但都請不要牽涉到我三哥身上!不然,我們餘家絕對不會放過你!”說著,餘小北的下巴微微揚起,“我想蘭梨郡主也清楚,現在這天璃是誰說了算?”
門外的沐阿梨靈巧的垂眸應道,“是!”可她心中,卻已嘲笑連連,商討要事?嗬嗬!這要事怕是要在榻上才氣商討吧?
梁蘭芝點頭,隨簡世鳴徐行走向早已焚香、烘烤過的木房。
梁蘭芝哼哼了兩聲,又抱住簡世鳴的手臂,“哀家要你說實話,你是擔憂哀家的安危纔不想讓哀家來這裡?還是說你揹著哀家又看上了哪個小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