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朕給他的台階,他不得不下!”
他是君!
“誰?”秦川眯著眼。
這讓前行的步隊隨之一滯。
若非海鬼國無人可用,他又怎會向炭治郎發起,挑選織田綱?
秦川內心百感交集。
歎的是可惜織田綱一介豪雄,卻終究淪為刀俎。
秦川令人搬了張桌子,就立在西海城外。
不出五日,這則旨意將會傳及西海各地。
另一邊。
不然,如何挖出西海餘孽?
秦懷恩公然逃了。
西海又不是他黑王的藩國,蒼存亡了也就死了,過得再慘與他何乾?
你西海城卻繁華還是,歌舞昇平!對境內百姓不管不顧!
披甲持利的將士登上船麵,束裝待發,那激昂中透著嗜血癲狂的眼神,無不訴說著他們將要踏足的地盤與即將施加給這片地盤的罪過。
海鬼國的船隊揚起帆船,在湛藍色的大海上結成一片玄色的雲。
“賢侄啊,你籌算如何措置白王一脈?”黑王忍不住問道。
“末將在!”
君,豈可對臣子讓步?
“惡疾?”
炭治郎卻輕視道。
鹹鹹的海風吹拂而過,透著冷冽和森然。
穿戴白褂的宦官畢恭畢敬的端著一個精美的木盒迎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