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本來是容成全對他說的,可冇想到短短幾柱香的工夫,說的人,卻換成了張東成。
“如何能夠,一個戰徒,竟然是地階煉丹師……竟然是地階煉丹師……”容成全斷腿上的巨痛彷彿也不存在了,他隻是目光板滯,愣愣地看著好整以暇的張東成,越想越是絕望。
站起家來,張東成的眼神,在每小我身上掃過。
林婉蕾緊緊抓著本身脫了一半的衣服,隻感覺腦袋裡轟轟直響,手兒顫抖不斷,時不時地讓東風外泄,她卻甚麼都冇發明,隻是呆呆地看著向張東成不斷叩首的紀天和,眼眸中儘是做夢般的蒼茫。
漸漸地品了一口逸仙純釀,張東成淡淡地說道:“對了,現在該輪到誰去跳樓了吧?”
紀天和無法,一個重重的響頭磕了疇昔,嘴裡喊著:“小子有眼無珠,衝犯張仙師,求張仙師饒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