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問你一次,真的想要青燈古佛嗎?”她神采變得寂靜。
“若心不淨,縱使青絲落儘,身在佛門,亦隻不過是大要工夫,底子不算削髮,隨時都能夠出家,若心已空,看破了塵凡,哪怕夜夜歌樂,享儘繁華,也是削髮之人。”孟奇神采端莊地說道,“心外無佛,出世出世、佛門塵凡,都隻在你心,我又如何禁止得了?”
她轉過甚,臉上猶自掛著點點清淚,眼神略顯浮泛地看著孟奇:“一向以來,師父都讓我削髮。成為影華庵真正的嫡傳,擺脫塵凡引誘,用心研討《救人經》,但我總想著找個好夫婿。紅袖添香,畫眉點額,聯袂闖蕩江湖。就像我爹孃一樣,以是對峙隻作俗家弟。”
步隊其彆人都驚奇地看著他們,不明鶴產生了甚麼事情,有的猜想是兩人鬨了吵嘴,有人感覺與張氏接待不敷昌大有關。
“由愛故生憂,由愛故生怖,若離於愛者,無憂亦無怖……”符真真低聲反覆了幾遍,愈發癡了。
符真真將剛纔對孟奇說的話語反覆了一遍,雙眼泛沉迷霧地看向主持師太:“情愛子虛,還請師太成全。”
“真,孟師弟,真真呢?”張遠山看到孟奇出來,衝動欣喜地問道。
俄然,一陣寂靜的鼓聲傳入了兩人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