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話當真?”唐婉兒臨時將鞭子收起,興沖沖的問道。
八名侍衛和青芽一樣,明顯也是震驚於任天行明天的表示,實在是和傳言中的形象有很大的前程。
唐婉兒一下子將口中的鹽水吐掉,瞪著任天行,怒道,“這是鹽水,任天行你死定了,竟然敢坑害本蜜斯。”說著,皮鞭再次拿出,像母豹一樣向任天行撲去。
“是,蜜斯。”
侍女青芽有些不甘心的掏銀子,同時也是相稱驚奇和難以置信的,這任天行不是都城公認的紈絝、草包嗎,如何明天一見和傳聞中的不太一樣啊,連蜜斯在他的手裡都吃了虧。
唐婉兒的眼中泛出凶光,喝問道。
任天行不慌,大聲道:“恭喜唐蜜斯規複味覺。”
“乾嗎?莫非你想告饒不成?”
“廢話!”
“呸~呸~”
“本來是唐大蜜斯!”
神情更加的鄙夷了,“你任大少幾斤幾兩本蜜斯會不曉得?還是快從實招來,到底想乾甚麼?是不是又想坑害彆人的財帛?”
唐婉兒氣惱不已,卻又發作不得,因為他們事前是商定好的,她纔不會做出耍賴的事情來。
“這是甚麼?”看著麵前的淨水,唐婉兒警戒的問道。
“唐大蜜斯,我這開醫館也算是做好事?”任天行反問道。
“真的?”
不稍半晌,唐婉兒和她的侍女以及八名侍衛便走了出去。唐婉兒雙手插腰,桃花眼緊緊瞪著任天行,乾淨的臉上寫滿了怒意。
唐婉兒用心大聲說給任天行聽,遂再也不顧青芽的勸止,和任天行麵劈麵的坐下。
她的侍女趕快拉住了她,點頭道:“蜜斯,他但是出了名的紈絝,你……你不要被他騙了。”
任天行慎重的說道。
“你……”
“這但是你說的,彆耍賴!”
聽聞此言,唐婉兒頓時感覺好笑:“我說任大少,這裡連一丁點藥材都冇有,也冇有任何打動手的伴計,敢問任大少這是開的哪門子醫館。哦?這裡竟然還掛著一枚牌匾……”發覺任天行的頭頂上方掛著一塊牌匾,不由抬開端饒有興趣的讀起來,“懸壺濟世?”
唐婉兒往前走幾步,要在任天行的劈麵坐下。
故作無辜的乾咳了幾聲,遂說道,“唐蜜斯,此次你真是冤枉我了,我確切是想幫忙彆人,你若不信,你能夠嚐嚐啊,再說,我若醫治不好,但是承諾倒賠三百兩銀子的。”
任天行龐大的笑了笑,悄悄點頭道:“唐蜜斯真是高招啊!”
唐婉兒轉念一想,這倒是個贏利的好機遇啊,這任大敗類費錢大手大腳的,並且一有錢就往各大賭場和窯子逛,如果能把他的錢賺過來,也是在挽救一個出錯的靈魂,算是功德一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