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兒,還不先出去!一個女孩子如何突入男人的房間,還是成何體統!如果傳出去的話,爹這張老臉往那裡放?”東剛正德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又對著木桶中的賤男說道,“子明,你先把衣服穿好。我和你姑媽在偏廳等你,把事情給我說清楚。”
“爹。”我淡定的喚了一聲坐在偏廳裡冇有正眼看我的東剛正德。歸正我是冇有錯的,我纔不怕呢。我一屁股坐在梨木桌邊,倒上一杯茶,咕咕的喝了下去。
“姐姐,妍兒此次倒好,老爺的麵子都被她給丟儘了。如果傳到宮裡去的話,這可如何是好?”海棠先前還是一副痛心的模樣,而後又媚笑著看著東方夫人。
“表妹,你要乾嗎?”賤男的神采瞬即有些凝固,儘力的嚥了咽口水。本來他也是中看不頂用的,我一個女子也將他嚇成阿誰模樣。我將手放在刀鋒之上,邪魅的笑著,幾近笑出了聲。垂垂的,離他越來越近
“妍兒,你如何也在這裡?”東方夫人踱到我的身邊,帶著一絲擔憂的神采看著我。
“姑媽。”賤男竟然充滿了委曲,將身子全數隱冇在水裡。
我抄動手,盯著賤男,“我奉告你,我東方妍的丫環可不是那麼好欺負的。你本日欺負了我的丫環,弄得她差一點吊頸他殺。你說,到底我該如何清算你才公允呢?”
“妍兒,不得猖獗!”不曉得何時東剛正德和海棠已經走了出去,我竟然冇有聞聲腳步聲。
“老爺,到底甚麼事情?”東方夫人吃緊忙忙的走了出去,一看,偏廳裡坐著的我們,另有些摸不著腦筋。
“娘。”
我順手抄起了架子上安排的短刀,抽出刀鞘,拿在手裡把玩著。燈火映照著刀鋒,模糊卓卓的,泛著微微的寒光。
“子明你冇事吧?”海棠驀地跨到了賤男的身邊,一副肉痛不已的模樣。
“就你那身材,脫光了給本蜜斯看,本蜜斯還怕汙了我的眼。”我朝著地上輕晬了一口,不屑的看著賤男。
“表妹,如果真的喜好看你表哥我沐浴的話,倒是能夠大風雅方的說嘛。表哥我還是很樂意成人之美的。”賤男賊笑著,那雙險惡的眼神一向在我的胸前流轉著。可愛!
說完東剛正德一拂袖,微微的歎了口氣,率先的跨出了房門。我轉頭狠狠的瞪了賤男一眼,將刀放回了原處,邁著細細碎碎的步子,到了偏廳。
“表妹,有話好說。”刀背在他的臉上劃了一下,他的眼睛閉了閉。
“哎!都怪我管束無方。”東剛正德狠狠的敲擊著桌子,上麵的瓷器被震得嘩嘩的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