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東剛正德剛纔懸起的心,終究落地,全部臉都伸展開來。
“本日不過是平常的家宴,諸位愛卿不必拘束。”為甚麼歐陽軒說每一個字的時候我的心都會跟著疼痛。
群臣裡,東剛正德暗自朝我使了個眼色,大抵是要我演出一番。但是他那裡曉得不是我不想,是我底子就不精通,怕被看出甚麼馬腳。現在是在皇宮裡,如果一不謹慎給我安一個欺君之罪。那豈不是小命不保,我還想好好的活著,還想要歸去見我最最敬愛的爸媽,另有我那一班老友哩。手不自發的撫上本身的頸脖,那邊還殘留著一道淺淺的傷痕。
一襲火紅宮裝的玉妃扶著太後落座,搖風擺柳的坐到本身的位置。她身上帶著濃濃的脂粉味,飄零在大殿的上空。
每一次的回身,眼眸都逗留在歐陽軒的身上。那長長的披帛在半空中飛揚著,如靈蛇般的腰肢跟著樂曲扭動著。紅唇,紅衣,如此的妖嬈。這是我第一次正式的賞識著當代宮廷的跳舞,不曉得是不是有些討厭玉妃的模樣;總感覺那舞姿過於的妖嬈了,帶著一絲絲的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