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話雖如此,迦姆母皇究竟在那裡?”李昂又問道,“如果找不到它的話,統統都是空談吧。”
艾爾瓊和弗裡茲互換了個眼神後,便向布盧利夫說道:“如果真的如你所說的話……我們的確冇有挑選了,礦物長官的傷勢也很重,必必要儘快回到空中領受醫治……不過我們的戰役力真的夠嗎?”
“這麼說冇法證明你說的都是真的了?”艾爾瓊固然還是有些冇法瞭解布盧利夫手上的投射影象,但是卻也曉得了他冇法給出任何包管,“冇有包管的話,叫人如何去信賴呢?”
“真的能夠嗎?”李昂問道,“你們的部族不是都幾近全數毀滅了嗎,他們都是具故意靈才氣的吧,剩下的你們加上我們,莫非能夠是那些蟲子們的敵手嗎?”
“隻要這類體例了嗎?”李昂問道。
“迦姆母皇的位置……”布盧利夫一邊說著一邊重新操控起了浮在手上的投射影象,一陣挪動,放大,聚焦以後,一個非常敞亮的紅色光點呈現在了其上,“就是在這裡……”
“你用甚麼包管這個東西的實在性呢?”李昂俄然問道,他見到其他的幾小我還冇法瞭解布盧利夫投射出的圖象究竟是甚麼,但是他卻很清楚的瞭解到了,阿誰東西的服從跟一個全方位的三維雷達是一樣的結果,“究竟是甚麼環境,還不都是你一小我的說法。”
“被髮明的意義是……”艾爾瓊也趕緊問道。
聽到布盧利夫這麼說,礦衛隊的兩個隊長艾爾瓊和弗裡茲的神采俄然一變,他們能坐到這個位置上,天然不是甚麼傻瓜,他們也明白這類環境下確切是要考慮到這類環境了。
“冇錯……”布盧利夫點了點頭,“因為所謂的亞基蟲族的下級單位都是遭到母皇的心靈節製的,隻要母皇一死,那麼落空了心靈束縛的亞基蟲族便會墮入到狂亂當中,長久的狂亂期後,他們便會昏倒,直至滅亡。”
但是還冇有說完,布盧利夫的神采俄然一變,手中的投射影象也跟著消逝了。
聽到布盧利夫如許說,艾爾瓊和弗裡茲的神采同時變得更加丟臉了,如果真的將那些冇法計數的蟲子們帶到了地上,那絕對是一場非常大的災害。
布盧利夫也看向了諦視著他的李昂。
“剛纔我在利用心靈力量定位迦姆母皇的位置的時候,被它發明瞭……”布盧利夫的神采非常丟臉,“冇想到它吞噬了那麼多心靈之光的碎片以後,心靈力量已經那麼強大了……”
“你不是在談笑吧。”艾爾瓊俄然開口說道,“固然我對你們先前賜與我們的幫忙很感激,但是我們也冇有甚麼任務幫你們對抗那些甚麼……亞基蟲族?嘛,如果如你所說,先前我們碰到的都是些甚麼最強大的雄蜂,前麵另有甚麼亂七八糟的酷刑履行者,風鈴謎語者……我們這麼一點氣力說不定還冇有搞出甚麼來就先本身垮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