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窗戶以外的吳哲倒是心神一凜,暗道這個女子是個狠角色,三言兩語便將世人的心氣提了起來,卻涓滴不提及幫主一事,手腕實在是高超,照此下去,幫主之位非她莫屬。
吳哲左手持著匕首,右手卻用力的箍著丫環的細頸。
令吳哲感到不測的,鄰近門前的這些鐵籠內竟然不是人類,而是一些凶悍的妖獸,不過品階大多不高,都在五品以下,一個個懶洋洋的的趴伏在空中。
此話對女人尤其管用,那丫環矗立的胸脯狠惡起伏了幾下,便不敢再嘴硬,隻是弱弱的問道:“你到底想乾嗎?”
此言一出,世人紛繁倒吸一口冷氣,就是那鬚髮皆白的老者也是神采一凜。
一個美麗的丫環探出身來,瞄了一下正在打打盹的二人,眉頭微蹙,剛想出言怒斥,一隻手臂電也般的閃了出來,捂住她的嘴巴,身材便像隻蟒蛇般將其繞住。
穿過一個花圃以及一處水榭以後,丫環在一處高雅精美的院落中停了下來。吳哲身形一滯,躲在院牆以後瞧了起來。
“二女人想死還是想活?”一把烏黑的匕首抵在俏丫環白淨的尖下巴上,森寒的鋒芒立即讓其細緻的肌膚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那丫環猶自嘴硬,吳哲手中匕首一緊,嘲笑著說道:“你再廢話我便在你的麵龐上劃上幾道血痕,讓你畢生冇法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