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師弟,恭喜你進入第二輪測試,我收回一月前曾說過的話。”任雪用手捋過一絲被風吹亂的髮梢,頎長的眼角中藏著淺淺的笑。
歸無命的錘子很重,砸出去也很有力道,但慕容無悔變作的玄色蛇人足足有他兩小我高,的確無從動手,並且對方的鱗片堅固非常,即便勉強砸到一下,除了收回四濺的火花以外毫無動靜,無法之下,不幸的瘦子隻能做被動的戍守,硬生生的抗著對方砸來的一**進犯。
就在吳哲看得正出神時,離他不遠處鐵筆峰的兩個弟子的竊保私語聲引發了他的重視。
慕容無悔起首發難,他將背後的兩把長槍扭在一起,半跪於地,手中拿捏法決,一個臉盆大小的玄色三角形圖案在其頭頂大放光芒,圖案中間交叉了一條張牙舞爪的長蛇。
雷鳴雷暴兩兄弟頓時一臉駭怪,二人麵麵相覷,一臉懊喪。
石台兩側的人群中彆離走出兩個神態倨傲的青年來,顛末第一輪比試以後,吳哲對這些人的身份倒不陌生。
“咚……”
任雪俏臉微微一紅,剛好迎上吳哲賊笑兮兮的目光,心尖一顫,又回想起當日在火兒背上被輕浮的景象,隻能微微咳嗽一聲,找個藉口回身拜彆。
“師弟,這蚊子有甚麼好吹的?”一旁的唐離聽得有些莫名其妙,湊到吳哲身邊問到。
第二聲銅呂大鐘之聲響起,石台上的世人立即溫馨了下來,一個身材肥胖得中年男人從島主身邊走到中心,大聲喊道:
彷彿是六個山頭的第二代弟子全堆積於此處,彆離站在代表各自廟門的長老身後,堆積在石台的入口處兩側。
“王師哥,你看場中歸無命和慕容無悔二人誰能贏下比賽?”
人多口雜,何況翠竹峰的人向來不受人待見,吳哲隻能遠遠的跟這些熟人淺笑請安。
遠處旁觀的吳哲這才明白空中上的劃痕從何而來,龐大的兵器交雜膠葛在一起,總能在空中之上留下一些陳跡。
各路人馬紛繁入坐,此次石台上椅子的方位安插與前次分歧,不是集合在入口之處,而是分紅繞著石台的邊沿分離了開來,一共七個位置,每個廟門的2、三代弟子都簇擁在椅身以後。
這二人的才氣都屬於近戰比武的範例,並且力大非常,光是兵器碰撞的聲音就足以響徹全部賽場,涓滴不亞於銅鐘大呂之聲。
兩人衝刺的速率都相稱快,轉眼間就廝打在一起。
二人一臉鎮靜得模樣,誰料還未開口,吳哲便笑著指導著二人說道:“你是雷鳴,你是雷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