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閒置養老的大伯和二伯在曉得這個事情以後,當時就急紅了眼,卻拿不出銀子,隻能壓著各房湊銀子把文運和文華贖返來,可惜說的話冇甚麼分量,不歡而散。
說到這裡,老村長有些怒其不爭,又開口道:“你大伯和二伯他們兩個的性子都太誠懇,耳根子也太軟,一輩子都依著家裡的婆娘,家裡的孩子。不管是當年你爹的事,還是現在他們自個兒家的事都是他們本身形成的,也是自作自受啊!”
張記飯店是兩家一起合開的,各家都有份。分銀子那是個個都搶著上,出銀子則是個個都躲著,更何況肇事的那兩個漫天要價各一百兩,態度還很倔強,要麼給銀子,要麼送衙門。大師都不肯給這筆銀子,當場就把家裡最不被看重又是當日在飯店裡的文運和文華給推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