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了幾天,娘又找上他了,不是借銀子,而是探聽到文遠進山找人分了一筆銀子,硬是要他給她拿去。那是文遠以身犯險得來的,就連爺奶都冇有拿,娘卻追著要,竟未曾提及文遠身上的傷,他隻當娘不知情便提了一下卻說是找藉口不給,罵他們狼心狗肺,說眼睜睜的看著她死,還說冇有他們如許的兒子。。。。。。
這一樁一樁的事情,他們都忍了,也瞞了下來。
想了想,還是再次問道:“你們真的這麼想?”
在娘和大姐分開莊裡之前,他們明顯已經說定今後不再有任何乾係,可前麵還是心軟了,忍著,勸著,卻都是徒勞。一而再,再而三,一次比一次鬨的過分,一次比一次得寸進尺,固然這話不好聽,但究竟便是如此。
因為周安病了,在大姐前次回莊之前就已經病了好一段光陰了,周家已經冇有銀子給周安瞧病,大姐回莊的目標不過是打著要迴歸族裡的名義,拿回周家給回的銀子罷了!周家把大姐送了返來,可大姐向來冇有真正的覺悟,在爹、娘、他和文遠之間,她再一次挑選了周安,挑選阿誰男人。
在被算計的第二天,他就已經說的很清楚了,自此再無乾係,冇想到她們明天又找上來了。如許的事情他們不想再經曆,她們當中非論是誰,此中的哭訴、討情、無法,另有那一句又一句刺心的狠話和抱怨他們厭倦了,也麻痹了。
當時他便完整寒了心,返來便與文遠把事情說了,他一個字也冇瞞。
他們也不想再瞞著家裡,因為他們不想讓真正護著他們的親人擔憂,也不想讓他們在這件事情上感覺他們難堪,也是想讓爹完整斷念。固然爹在娘和大姐離莊以後,冇有再像以往那般惦記她們,可他們不放心。他們就是如許,明顯早已放下,卻還是一次次的心軟,並且爹一向被爺奶拘在莊裡。
無法之下,他們隻能往上加。
他們還是給了,在商討以後,決定給最後一筆銀子。
原覺得如許便能夠了,可冇幾天娘卻嫌給的少了。
主張是大姐出的,娘一開端是反對,也的確很悲傷,但被大姐一哭,還是同意了。在孃的眼裡,大姐是薄命、無依、委曲的一個,他們是張氏的子孫,身後有依有靠!可大姐莫非不是也曾如許嗎?是她本身作踐的冇了。而他們莫非就該死的為此一而再的被這般對待嗎?反對又如何?悲傷又如何?不還是同意了!娘還是眼睜睜的看著身後的大姐將他打暈,還親身和大姐對他脫手,何其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