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繼山拿著碗一口氣喝乾,把碗又遞上,“行,月兒,再給我倒一碗!”
“繼山哥,給你,如果喝完了我再給你倒!”
此時正值初夏,湛藍的天,火紅的六月,是個收成的季候,明天的天也好,豔陽高照,站在地頭看著不遠處一片金燦燦的麥子喜上眉梢,除了這裡以外,東莊那邊在去置了五畝的水田,種的是稻子。
缺了糧食就得用銀子買,可建宅子交了稅銀子也隻剩二兩不到是買不到多少糧的。隻能去借,這借來借去,親家是冇有的,他不幫稱著補助就好了,隻在莊裡的彆家借,可莊裡的各家也難,差未幾的環境。
“家裡冇甚麼事讓我做,我閒的慌就過來了。大哥,這是我剛從家裡帶來的茶水,讓大師都歇一下。”
“對,對,對,要說這個,我也樂嗬,我家本年那幾塊地的麥子種的也不錯,就是有些悔怨冇把其他的地也跟著這麼種!”
還是前麵他求著返來的,他是下了狠心跟海生那邊斷了來往才求返來的,也幸虧斷了,不然他現在的日子可冇這麼好過,隻是苦了海生和海東,但他也隻能公開裡幫襯,其他多的他是不能多做,滿子爺有句話說的話,先顧了本身家才氣去幫彆人,逞強那是害人害已,另有不是甚麼人都人幫的。(未完待續。)
他和繼山早在前些時候就被老村長打過號召了,這邊的糧食如果種的好,就把啥事都往老村長和滿子爺那邊推,歸正不能把過了的話讓家航他們幾個擔上,這如果傳到外邊去了,還不得讓人都找上門,那日子還過不過了。
也是他行事不周,那次的事用腦袋一想都會曉得以滿子爺的為人都不會扔下海生不管,可他恰好對著來這就不說了。
分兩次割,工序是有些費事,但這裡是冇有收割機之類的,隻能用人力。待麥穗曬乾了以後,還得給它脫粒脫殼,前麵的那一道他們家每年都是曬好了拉去勇之哥那邊,給些加工費就好。
說著從口袋裡拿出一穗剛割下來的麥子接著道:“你看,這上麵的麥子顆顆飽滿,粒數也很多。”
“家航,我看本年這地裡的糧食對比著客歲要好啊,我記得客歲是一畝地三百來斤,明天應當會上四百,如許的產量但是我們莊的好地才氣種出來,你們幾個這回可把我們這些種了幾十年地的莊稼漢給比下去了。”
以後婆娘跟海生家的阿誰又吵了一番乾了一架,他把婆娘給製住了,兩家也相安無事的處著來,可那一年剛鬨完災,家裡的糧食又攙扶了親家,自家留的隻夠熬到收成的時候,是冇有多的幫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