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呢。月兒,你都不曉得,你當時候多氣人!”
“海生嫂子說是對明天的事賠罪,還拎了東西過來我給退歸去了,實在說來講去就是想跟我們家套上乾係今後能走動,來的媒婆是給二哥說親的,我給拒了。”
“那是因為我家的地自打收完糧食就冇撿過一次,去到地裡能撿很多糧食。”
“被雨淋的,族學那邊的曬場都打濕了,大師都在那收糧食,我也去幫手了。家裡的糧食也淋濕了吧?”
“我啊,還不必然,先回家再說,多數兒會去西莊看看管望伯,中午聽我四伯說,守望伯的病越來越重了。”
更可氣的在前麵,好不輕易把糧食收完了、加蓋了,太陽又冒出來了,隻得把曬席翻開,把已經收到棚子裡的糧食重新搬出來晾曬。
六月的天就像一個暴躁的孩子,如果建議脾氣來,輕則大半天的清盤大雨,氣候也時好時壞;重則雷鳴閃電,排山倒海般下個不斷,對莊戶人家來講這是一個糟糕的雨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