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去了,我娘讓我回家把衣裳換了去曬場看著,就怕等會兒又來一場雨。”
“海生嫂子說是對明天的事賠罪,還拎了東西過來我給退歸去了,實在說來講去就是想跟我們家套上乾係今後能走動,來的媒婆是給二哥說親的,我給拒了。”
六月的天就像一個暴躁的孩子,如果建議脾氣來,輕則大半天的清盤大雨,氣候也時好時壞;重則雷鳴閃電,排山倒海般下個不斷,對莊戶人家來講這是一個糟糕的雨季。
“這你就說錯了,那是因為我家之前拾過荒曉得此中的艱钜,以是才留著不撿了的。”
“被雨淋的,族學那邊的曬場都打濕了,大師都在那收糧食,我也去幫手了。家裡的糧食也淋濕了吧?”
看著從遠處急趕著過來的大人,另有那一片被雨水洗刷過的濕噠噠的糧食,聽著周邊短促的呼喊聲、嗬叱聲、喧鬨聲,張月兒無語的望天。
三兩下快速的把衣服換好,後腳根到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