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話,空出來的右手大拇指還朝身後指了指,女伴順著阿誰方向看去,映入眼瞼的,是那具臉孔猙獰,身上還帶著餘溫的屍身,她本就標緻的一雙眼睛更是睜得滾圓,喉嚨裡收回一陣含混不清的聲響,眼眶發紅,兩行清淚順著她的麵龐滑下,我見猶憐的模樣,讓民氣中不由生出一種顧恤之情。
且說那為首的男人。
男人哼笑一聲,隨便找了個方向緩緩分開,令人由衷生出驚駭的是,一邊緩緩走著,他的口中還哼著不著名的曲調,彷彿沙發上那具逐步冰冷的屍身,並不是出自於他的雙手。
明天統統行動都是早已經打算好的,不得不說季木非常細心,他慣用的是右手,但是在行動過程中卻冇有這麼做,為的就是給彆人形成一種錯覺,一種他是左撇子的錯覺。
那客人已經被嚇得說不出話來,盜汗順著脖頸滑落至衣領中,這時不曉得哪吹來一陣冷風,他激靈靈打了個寒噤,對上男人幾近彎成一條縫的雙眼,顫巍巍地點了點頭。
走在一條巷子中,肯定四周再冇有第二小我,他伸出右手在本身臉頰左邊摸了摸,隨後從臉上撕下一塊做工精美的人皮麵具,再看他的模樣,阿誰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早已消逝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年僅十八,臉孔清秀的青年。
“很好……”男人挺直腰桿,驀地抬起手來,槍口直指客人的眉心,手指勾動扳機,客人後腦頓時放射出一道血箭,流出來的猩紅血液,很快就將身下的沙發浸濕染紅。
女伴連連點頭,見狀男人方纔將她口中的手槍緩緩抽出,全部過程中死死盯著對方的一舉一動,右手天然下垂,見到她冇甚麼過激的反應後,上麵的右手手腕一翻,掌中的鋒利匕首如同變把戲普通消逝得無影無蹤。
他一點都不在乎酒吧會不會是以而開張,等換了老闆後,這些環境都會有所改良,至於究竟該如何做,貳內心已經有了一個大抵的雛形,現在要等候的就是本身真正成為酒吧的具有者。
這一槍過後,四人中模樣最為俊美的男人徑直走到門口,將酒吧大門從內裡反鎖了起來,彆的一個較胖的男人則朝洗手間的方向走去,先前舉槍射傷宮本太一的阿誰男人再次抬起手來,槍彈將麵前的兩瓶啤酒打碎,連帶勝利地節製住其中間兩個籌辦失聲尖叫的女人,接著環顧酒吧一圈,開口緩緩說道:“打劫,不想死的,就把身上統統值錢的東西交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