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店伴計持著端菜的木托盤,走到偶然近前,客客氣氣地說道:“客長,您這一桌一共紋銀三百兩,請結賬。”
“好賤啊!不過我喜好。”
“哼!我李某彆的不敢說,良田千畝,家財萬貫還是有的,如何就是窮鬼叫化子了?”
……
“掌櫃的,你不講究,你們這是店大欺客,真無恥。”偶然一副受害者的模樣,的確是氣死人不償命。
不過飯菜再適口,畢竟大不過偶然對王家的恨,以是他並不籌算就這麼算了,實在就算他此時籌算善了,王家的人必定也不會等閒罷休。
就連酒樓的人聽後,都相稱不爽,暗中腹誹,這話幾個意義?堂堂本城最豪華的酒樓,竟然被說成是路邊地攤,讓他們非常無語,但礙於偶然來者是客,他們也不好說甚麼。
偶然大言不慚,小小年紀,一副我很滄桑的模樣,氣得那趙姓老者鬍子直翹。
店伴計們全都抄著扁擔木棍,頓時全都圍了過來,一個個神采不善。
世人瞪大眼睛,都覺得猜錯了,全都盯著看,就連酒樓掌櫃都是如此,成果偶然取出來的倒是一個竹筒,世人都莫名其妙,不解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