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的模樣就曉得,如果見到快意公子了,以哥哥對快意公子的崇拜,一準鎮靜的講給我聽了。”一寧撇撇嘴道。
春兒、夏兒、秋兒、冬兒是一寧的貼身侍女,春兒慎重,秋兒純真活潑,夏兒和冬兒脾氣內斂,不善言辭。
霍慕凡聞言,麵色一暗,心一揪道:“怎會健忘,是孩兒無能,十年了也冇能查到害死弟弟和弟妹的凶手,替他們報仇。”
三個月後,護國侯府的香竹苑裡,翠綠的竹林披髮著淡淡的清爽,偶爾的幾聲鳥鳴讓民氣曠神怡。竹尖頂風招展,竹葉收回沙沙的響聲。竹林邊上的青石上一寧慵懶的躺在上麵,細潤如脂的臉龐,柳眉如煙,挺翹的瓊鼻,唇色朱櫻一點,微閉的鳳目下一排稠密的睫毛輕顫,一頭烏黑和婉的長髮順著青石傾瀉而下隨風飛舞和身上紅色的衣裙相映成輝。如此美人美景賞心好看、般般入畫。
霍彥聰笑了笑道:“的確冇見著,快意公子明日才氣返來。不過又不是我一人如此,寧兒都不曉得明天快意樓去了多少人。”
“蜜斯,我們都已經風俗了,冇事的。倒是蜜斯往年比奴婢四人還抗熱,本年如何倒是這麼的怕熱了呢?”春兒看看一寧迷惑的道。
“無聊了?”霍彥聰見一寧懨懨的模樣道。
三個月來,一寧過著宿世此生最安逸歡愉的日子,享用著宿世向來冇有享用過的親人的心疼。內心想著:如果就如許過平生也不錯,平生安寧,這不就是心儀媽媽所但願的嗎?或許是老天看她上一世孤苦無依,每天在存亡之間拚搏,而做出的賠償,一寧內心美得直冒泡泡。
四人出了房間,老侯爺嘴裡幾次呢喃著:“果然如此。”
夏兒給小侯爺斟上茶,退到一旁。
“寧兒,但是悶得慌了?傳聞快意公子要返來了,哥哥明天去快意樓了。”霍彥聰一身淡藍的衣衫,衣衫的邊沿鑲著金邊,繡著繁複的圖案,一半的墨發被一個白玉的發冠攏在頭頂,其他的墨發隨便的披在身後,手持一柄玉骨摺扇,英挺、俊美的臉龐映著寵溺的淺笑,邁著文雅的行動,緩緩而來。
“是無聊,可氣候太熱了懶得動,如果有冰就好了。”一寧鬱鬱道。
一寧嘴角抽了抽,心道:這身材裡的靈魂都換了一個,當然風俗也不一樣了。
一寧看了看天上的太陽又往西偏了點,神采有點懨懨的。咦,哥哥每天都會過來陪她談天解悶,講一些都城裡產生的趣事給她聽,明天如何還冇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