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歲,笑笑抱病了,村裡的大夫奶奶就給她紮過一針。真的好疼,好疼的,疼的笑笑都哭了!
“快點幫姐姐看看這個蘑菇能吃不?”
“我纔不怕呢!我有……”
“你個小機警鬼,這會兒曉得你孃舅的好啦?是誰整天臭孃舅,臭孃舅的找人家費事,讓你孃舅每天都躲著你走啊?到時候,你孃舅聽到了,也不會去救你的。”
看著笑笑滿臉驚駭的模樣,她老姑固然心疼,但是為了讓她今後再也不要一小我上山,還是硬著心腸持續恐嚇她。
看到,老姑和老姑父一臉震驚的看著本身采摘來的猴子蘑菇,笑笑歡暢的連媽媽在叫本身都健忘了。
“笑笑姐姐,這是猴頭菇,不過不曉得為甚麼長大地上了。遵循它們的發展規律,應當是長在樹乾上,並且是相對發展,你去劈麵找找看,必定另有的。”
已經緩過勁兒來的笑笑一聽,小嘴一撅,那小模樣要多敬愛有多敬愛,看的她老姑想都冇想的一把把她摟在懷裡。
這是?
剛下山,就碰到了吃緊忙忙迎過來的老姑和老姑父。
剛說完,村裡就傳來一陣呼喊聲:“笑笑!笑笑!張悅!你又跑哪野去啦?再不返來,看我不把你屁股打成八瓣!”
紮針真的很疼的!
媽媽說雲姑姑從小就抱病,身材不好,不能像笑笑一樣每天蹦蹦跳跳的,不能每天在村裡和小朋友玩。
“能吃,能吃!”
“就是吃了這猴頭菇,對胃很好,能夠讓吃了它的人不抱病,打敗可駭的腫瘤,還能讓吃它的人越吃越標緻呢!”
“笨伯小不點,姐姐是問你它能不能吃,又冇問你它長在甚麼處所。”
和也是方纔重視到揹簍裡的蘑菇的丈夫對視一眼,他們都從相互的眼神裡看到一種迷惑又必定的神采。
說到這裡,笑笑猛地想起和孃舅的商定,立即捂住小嘴,今後退了兩步,大眼睛裡儘是驚駭。
假裝一副很吃力的模樣,背起揹簍,又哼起孃舅交給她的歌曲《采蘑菇的小女人》,笑笑高歡暢興地下山了。
“笑笑姐姐,你又有甚麼事啊?”
小不點連連點頭,也冇乾改正這個凶巴巴的姐姐亂給人家起名字。人家明顯叫猴頭菇好不好,如何就讓你給改成猴子蘑菇了啊?
嗯,明天采多一點蘑菇,讓媽媽做香香的蘑菇炒肉,叫孃舅一塊吃吧!
“這是猴子蘑菇,都是笑笑找到的喔!”
要住到病院裡,吃那種很苦很苦的大藥片,還得一天在屁股上紮好幾針。多疼啊!常常想到這裡,她都有感同身受,替姑姑感到屁股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