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倒是不遠,客長你出了門往東走五裡,會有一棵龐大的榕樹,那老翁平常最喜去那棵樹下乘涼,你去那邊找他吧,他一準在那兒。”小二手指著遠方,為朱剛烈指路。
樹下有一名白叟,坐在搖椅之上,優哉遊哉地微微搖著葵扇,閉著眼睛,似是在睡覺,好不安閒。
朱剛烈見其正在熟睡,也不好上前打攪,便恭恭敬敬得站在原地,等著白叟醒來。白叟睡得極其安穩,並伴跟著輕微的鼾聲,從驕陽當頭,直睡到落日西下,仍然冇有醒轉的跡象。
白叟叫過朱剛烈,把衣服還給他,讓他從速穿上,不要著涼。
誰知那小二竟麵露難色,“客長,這你可難為我了,我實在是不知。”
朱剛烈站的有些累了,因而席地而坐,雙手托腮,時而看看白叟有無睡醒,時而低著頭愣愣地發楞。
曉得了店內買賣的火爆,朱剛烈便不再催促,倚靠著櫃檯,看看店內形形色色的門客,再望望門外來交常常的行人,時候很快就疇昔了。
誰知那朱剛烈並未接過菜單,反而是伸手把菜單推到一邊,對小二說:“菜單我就不看了,你把你們店內的招牌菜端上幾盤來,我倒想看看,究竟妙在那邊,竟能吸引這麼多人前來咀嚼。”
“客長,有如此好菜豈能無酒,我們店有窖藏三十年的好酒,不知客長是否要來上一壺?”小二哈腰打斷朱剛烈,笑嘻嘻的問道。
聽了店家把這酒樓的飯菜誇得這麼絕,本籌算隨便聊幾句便去彆處用飯的他收起瞭如許的設法。
“客長,那兒有空位了。”眼尖的店家瞥見靠近角落的飯桌上有幾小我已經吃完籌辦分開,美意腸提示朱剛烈從速疇昔。
夜幕來臨,四周儘是蟲叫蛙鳴之聲,鎮上的夜晚彷彿格外酷寒,因為把外套給了白叟,朱剛烈隻穿戴一件薄衫,凍得瑟瑟顫栗,他雙手抱胸,兩手在胳膊上用力的揉搓取暖,不時的把雙手放於嘴邊嗬氣。
“客長等一下。”彷彿是想到了甚麼,店小二叫住了他,“你問的事情,我是不曉得,不過在我們鎮上,有一名兩百多歲的老翁,你去找他問問,或許他會曉得。”
“好嘞,客長稍等,包管不會讓您絕望就是。”店小二點頭承諾。
“嘿嘿,這位客長,你是從外埠來的吧。不是跟您吹,我這酒樓啊,彆說是在這鎮子裡,哪怕是在四周幾個鎮子,您去探聽探聽,那個不知那個不曉。提起我家的飯菜,那是大家都會豎起大拇指的。”店家見朱剛烈抱怨人多,從速跟他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