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裡很溫馨,霍子清咬唇偷看她,方晨臉上的紅暈從耳後伸展到脖頸,握著毛巾的手高低擺佈的把霍子清的傲人處都揉了一遍,那頂端的紅豆,不爭氣的立了起來,傲然的支著廣大的病服,讓兩人墮入了難堪的沉默裡。
霍子清不語,抬手扶住她的腦後,讓她的頭靠在本身肩上,方晨入目處,看她的耳後有道剛結痂的傷口,不由悄悄的親了下,呢喃道,“你一點都不臟”,
方晨的心一下揪住,鈍鈍的痛著,穆言有跟她提一些當晚的事,但語焉不詳,霍子復甦後神采如常的絕口不提,方晨卻冇想到,她竟蒙受了那些禽獸非人的對待。
霍子清搖點頭,眼眶紅紅的,“我每晚都會做惡夢,夢裡有好多隻手,在我身上亂摸,我痛苦極了,恨不得都把他們的手都砍掉,我感覺我的身材好臟,好臟,再也擦不潔淨了...”,霍子清倉促低頭,眼淚掉在被子上,留下一灘淺淺的水跡,喃喃道,“好臟,好臟...”。
“都疇昔了,霍子清,冇事了,冇人會介懷的”,方晨探手去摸霍子清的臉,“彆碰我!你不嫌臟嗎?!”,霍子清揹著她,語氣悲慘,兩手捂著臉。
那些人真該死,方晨很氣憤,望著霍子清的眼神多了顧恤,抬手抹去她眼角的淚,柔聲安撫道,“冇事的,都疇昔了,那些惡人都獲得獎懲了!!”。
“冇,冇事,我來就好”,本來已經籌算讓陳關照來的,誰知霍子清這麼一說,方晨不忍她多想,倉猝應道,說畢,臉上又暴露悔怨之色。
“嗯..”,霍子清嚶嚀一聲,讓方晨回過神來,倉猝鬆開手,臉漲成紅色,倉促把毛巾扔到盆裡,微涼的水濺到手上,她端過盆說道,“我出去換盆水”。
霍子清握過她的手,從脖頸拂過,沿著胸腹,落到腿上,淒然道,“這裡、這裡、這裡,另有這裡,都被碰臟了,我再冇有潔淨的處所了”。
隔著毛巾也能感受霍子清小腹的平坦,肌膚的光滑,就算之前已經掠過很多次,但現在當事人正醒著,以熾熱的眼神盯著本身,不免讓方晨不安閒起來。
方晨紅了眼,淚珠子就要往外蹦,她強忍著淚意,把霍子清的手牽過來,用毛巾細心擦著,“擦不掉的”,霍子清作勢罷手,方晨低頭,在她手腕的紅痕處,印下一吻,用力的吮吸出朵素淨的紅花,哄道,“你看,消逝了,現在留下的是我的陳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