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言,我昨晚確切是跟他去喝了酒……因為你丟下我去送白子欣,又不肯跟我好好談一談,我內心實在苦悶,太想找人說話,就跟他一起去了酒吧。”秦曉璐把昨晚的事全數都向陸傾言坦白,但願陸傾言能夠信賴她。
陸傾言麵前閃過父母的葬禮,親戚的白眼,離他而去的許瑤,以及挽著左豐的手臂越走越遠的秦曉璐。
“不曉得?”陸傾言拔高了調子,他玄色的眼睛裡盛滿了肝火,“秦曉璐,你覺得你擺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樣我就會放過你嗎?你彆忘了,你家害的我家破人亡,我纔是受害者!我把你好吃好喝的養著,你竟然還敢給我戴綠帽子!公然是跟你父親一樣,兩麵三刀,難怪他死得早,老天都要收他!”
在女人的慘叫聲裡,他回過神,發明秦曉璐躺在地上,伸直成一團,撫著肚子痛苦的嗟歎,一道鮮血順著她的小腿流了下來,滴在了地板上,觸目驚心。
“不準你這麼說我爸爸!”秦曉璐猛地昂首,她的父親縱使對外的手腕是多麼的冷血無情,但對她始終是一個慈父,她實在不想聞聲在他身後還被人如此漫罵。
“我曲解甚麼了?”陸傾言一想到旅店的場景肝火就上來了。“你敢說你昨晚冇有跟他在一起?!”
秦曉璐不曉得該如何辦,她要如何解釋,才氣讓陸傾言信賴她?
“不!”秦曉璐俄然生出了力量,冒死掙紮,用力的將陸傾言一把推開。陸傾言冇想到秦曉璐竟然敢抵擋,一時不察被推的坐在了地上,內心積儲已久的肝火開端爆炸。
你隻是一個冇法麵對本身無能的不幸蟲!
“你竟然還敢推我!秦曉璐,你跟左豐睡過後膽量也長了啊!看看你這副輕賤的模樣,真是讓人鄙夷!”陸傾言站起家,惡狠狠的瞪眼著她。
陸傾言怒極反笑,“你當你還是之前的秦家大蜜斯?耍甚麼蜜斯脾氣呢。秦曉璐,你既然敢給我戴綠帽子,那你也應當做好了接受我肝火的籌辦。”說著,他一把抓過秦曉璐,嚇得她驚叫了一聲。
“然後你們就酒後亂性了?”陸傾言感覺秦曉璐的確是輕賤,纔在公司裡求他多分一點愛給她,轉頭就跑去找舊戀人翻雲覆雨,現在還一副本身被曲解的不幸模樣,真是太會演戲。
統統人都離我而去,為甚麼連你也要拋下我?你有甚麼資格拋下我?!
“乾甚麼?”陸傾言一把把她掀到沙發上,兩手撐在她的頭頂,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你是我的老婆,你該做的就是滿足你的丈夫,是你本身脫還是我來幫你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