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說的哦,那我可不能白搭師父一片苦心啊。”輕歡衰弱地笑著,側過臉去咬住南泱非常敏感的耳朵,摟著南泱脖子的手緩緩下移,食指悄悄挑開南泱的衣衿,暴露那一點精美的鎖骨。
“……背真的不疼嗎?還走得動嗎?”南泱的眼睛還是冇看輕歡。
“傷了內臟,怕是嘔了點血,彆擔憂。”南泱扯謊道。
“這不是給你締造機遇做好事嗎。”南泱又順口調笑了一句。
“我聽子趁說,這是一條墓洞,通向的是姒妃墓。你醒來的時候,子趁冇有奉告你嗎?”
“師父,你真是……真是……”輕歡笑著低頭在南泱的肩窩裡蹭了蹭,蹭去眼角的一點潮濕,“是我把你教壞了?你也會胡說八道了呢。”
“無礙,隻是借道罷了。”
“嗯……師父,你方纔在包紮手腕?如何了,受傷了?”
輕歡如有所思地望著火線緩緩挪動的幾個光點,並不答話。
“……”南泱俄然說不出話來,她的身材悄悄顫抖,用力眨幾下眼睛,硬生生把那股酸澀忍歸去。
“嗯。”輕歡皺著眉點點頭,看神采不太好,“方纔醒,師兄說你在最前麵,我就在邊上等了會兒。”
“但願如此。”
“我承諾你。”南泱低聲回道。
“……”南泱聞聲輕歡用心抬高的聲音,迷惑地回過甚去。
“……”南泱心中俄然抽痛,喉頭猛地有點酸澀,隻得寂靜。
墓洞封存了十多年,土質疏鬆得短長,因為人們顛末的小小動靜便不斷地往下掉土渣。
“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