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泱苗條細白的手指悄悄摸上輕歡的髮鬢,將那邊不慎沾上的幾絲雨珠拂掉:“出去時重視點,彆叫雨落濕了頭髮,細心染上風寒。”
“……請教前輩,如果想弄清楚這些舊事,我該如何做?”輕歡誠心道。
“……”
南泱正坐在一個不很大的圓柱形爐子中間,爐子上煮了一壺茶,茶麪咕嚕嚕冒著泡泡,她倚在椅子上,用心腸看一本書。
“嗯。”南泱點點頭允了。
輕歡內心不由一笑,又低頭一口將杯中的苦茶飲儘,措不及防地驀地站起來,一手扣住南泱的後腦,一手捏起她的下巴,低頭吻了個嚴嚴實實,苦澀的茶水頓時充滿在二人的唇齒間。
“師父……你在看甚麼書?”
輕歡又朝劉五河一抱拳,便退身出了房間,敏捷分開了。
劉五河明顯冇有把他曉得的全數奉告她,但是也說得充足多了,起碼有八成都是實在可托的。
“師父,你就算不想理我,嗯一聲或者看我一眼也成啊,都無聊死了。”邊子趁哀歎一聲。
“……”輕歡歎口氣,隻要埋頭又喝了一大口,幾近是齜牙咧嘴地嚥下去,才一昂首,就瞥見南泱彷彿含著笑的唇角。
“厥後焚天門查出當時是柄山派盜了令丘山的墓,自此焚天與柄山的梁子就結下了。以是柄山派這些年不竭尋覓能一同對於焚天門的聯盟,成燭明和我們幾個隻是外出締盟的一個小小分支罷了。說來也好笑,為了當年那座連主室都未能達到的墓,柄山派近幾年被焚天逼得……門派權勢愈來愈小了,收益也不好……以是參與盜令丘山墓的這些人厥後都非常不招掌門待見,我本也是派中有頭有臉的人,現也被貶至為一個小輩的部下。”劉五河自嘲般嘲笑。
南泱悄悄地看了邊子趁一眼,又沉默著將目光移回書上。
“如何,我那天聽你也說,你是南泱尊上的門徒?”
“……切。”輕歡鬆開南泱,退開身去,揉揉鼻子,“師父和誰學壞的?”
“……”輕歡點點頭。
“師兄彆酸了,師父明顯待你也很好。”
“是嗎是嗎,”邊子趁另一邊眉毛也挑起來,將腦袋長長地伸出去,湊到南泱那邊,“師父,我來時頭髮上也落了雨了,你幫我擦擦好不好?”
茶水順著二人的唇角溢位,流了南泱滿下巴都是。輕歡微微退開一點,笑意變淡,和順地舔去南泱嘴角和下巴上苦澀的茶,溫膩的舌尖纏連地劃過那光滑白淨的肌膚,柔嫩到極致的觸感,一時充滿了濃濃的含混氣味。南泱卻忽的垂眼看她,淡淡說一句:“不怕我冇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