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聽聽?”君橋饒有興趣地斜靠在櫃檯邊,一副要和店家長談大論的架式。
“好,吃完飯,我便差人送衣物上樓,你們換了衣服,便下來同我一起去罷。”
“好咧,女人,不知是要幾間房?”店家把那算盤撥拉得劈啪劈啪響。
輕歡捂嘴笑了笑,迫不及待地出了門,無功便在門口守著,瞥見輕歡出來,做了個手勢:“女人請下樓,門口馬車已備好,少穀主和尊主皆已在那邊等待。”
“我方纔聽你說,浮玉樓今晚怎的了?”
南泱有些不安閒地低頭玩弄了下衣帶,瞥見輕歡還愣在那邊,便伸脫手去:“還不出去坐下?”
“好咧,好咧,女人請坐。”
輕歡下了樓,果然瞥見一頂富麗的馬車候在門口,她上了馬車,一撩開簾子,便瞥見一個青衣男人和一個白衣男人麵劈麵坐在內裡,正說著甚麼。
君橋看了看一旁喝茶的南泱和左顧右盼的輕歡,想了想,道:“三間。”
“哎嘿,提及這個,就要談到前些日子城裡纔來的一個風雲人物,也不知誰門誰派的,脫手可豪闊著,纔來中陽城兩天,就把浮玉樓全部樓包了下來,這幾天呐,浮玉樓都是朝統統江湖人免單的。統統錢呢都由那位爺掏了,那位爺就坐在浮玉樓裡,掛個珠簾,冇事就找俠士去聊談天,想是錢多了燒得慌。”店家嘖嘖歎幾聲。
“少穀主談笑。”輕歡有點羞怯地低了低頭。
君橋思忖半晌,竟然在此處又遇見焚天門的人,統統好似都有些偶合,看來焚天門若不是剛好路過,便是和那浮玉樓有些乾係。
“好處所,能玩的多了,”君橋抿嘴一笑,“不過江湖險惡,人多易肇事,我們最好是……換身打扮。”
南泱眉眼彎了彎,裡頭含著笑意,但隻是沉默著低頭喝茶。
“師父,也去麼?”
她沉吟半晌,道:“另有大半天的時候,我曉得你們也不清楚那裡去玩的,剛纔聽店家先容了個好處所,我們今晚就去那邊轉轉,可好?”
竟然是一身男裝。
“她必須得去,阿誰好處所,她這輩子都冇去過,此次必然要去一回。何況,萬一出了甚麼事呢……她這尊主在,我們也好對付不是?”君橋挑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