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縱有遺憾，也不會悔怨。以是即便重來一遍，她還是要救她。

輕歡低喘了口氣，單手扶上了本身的額頭，表麵起落標緻的眼睛在妙善的臉上逗留好久，悠悠地向下移到她的右肩。她開口第一句的聲音帶了幾分沙啞：“你的手臂呢？”

“哦？你師父？”

馬車在山路上顛簸得起起伏伏，從車窗縫裡漏出去的細碎陽光在她的臉上也悄悄閒逛。刺目標光時而飄到她的眉眼處，讓她不時難耐地皺眉。

垂垂的，她能夠想起那些長遠的事情，長遠到她當時髦且年幼。然後她抓著那一點線索，漸漸地一步一步回想當年的那些事，那些闊彆已久的人。

“你早點歇息吧，我們要儘快趕回東海。門主必然有體例挽救你的性命。”

妙善輕笑一聲，問道：“甚麼不平常？”

“好，你先想著，我給你取些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