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許一來,他們的方向就竄改了。
“一大早就到了,正在內裡。嶽大人可要出來”
“並且,”常晴一邊拿著筆勾線條,一邊道:“官員三年一任,把這一批的官員皋牢好了,三年之期,皇子們也都大了。”
常晴很快便規複了安靜,勾了一下唇角,笑道:“方纔管事纔過來給送了冬衣,本宮還想跟你說,將來你的分子就從景仁宮出,不必動用集賢殿的,看來倒省了。”
“唔”我有些迷惑的昂首看著她。
是影衛。
那邊還是燃著暖暖的熏香,是曾經熟諳的味道,常晴站在桌邊,桌上鋪著宣紙已經有幾筆適意,而她執筆的手放在唇邊,悄悄的嗬了口氣。
“是。”
“輕寒,你冇健忘方纔皇兄叮嚀的話吧。”
“傅大人已經到了”
我有些麻痹的:“啊,甚麼事啊”
我一邊將手中的棉衣遞給他們,一邊淺笑著,看著有些嚴峻的,還欣喜鼓勵一兩句。這些考生都還年青,有的才十來歲的年紀,臉上一團稚氣,也是第一次到天子腳下,被這裡的嚴肅氣勢震懾得有些木訥;但有一些明顯曆過大陣仗了,神態自如,對我手中的棉衣原也不屑一顧,隻是看在皇後恩賜的份上,草草接了疇昔。
我點點頭,回身便朝畫室走去。
釜底抽薪,三年以後皇子也大了,申恭矣的權勢若更加安定,那麼早立太子一類的話也說得出口了。
我笑了笑,一招手,便立即有人跟上來,將前麵幾車的禦冬衣服拿了出來,祝華便上前去跟那些正籌辦進貢院的考生一說,那些考生立即感激涕零的道:“多謝皇後孃娘恩賜”
就在這時,門口那條長街上,遠遠的傳來了一陣整齊的馬蹄聲,我抱著一件棉衣,正要遞給門生,聽到這馬蹄聲,便昂首一看,就瞥見火線一隊人策馬而來,白馬玄轡顯得很有氣勢,震得兩邊屋簷上的雪都紛繁落下
他挑了挑斑白的眉毛,就瞥見我身後還跟了好幾輛馬車,搖搖擺晃的顯得沉重非常,正迷惑著,我笑道:“這一次天降大雪,各地趕來的學子想必都凍壞了。皇後孃娘命下官來貢院為各位學子分發禦冬衣物,這三天也讓他們好熬一些。”
禮部早已將貢院安設安妥,卯時一過,參考的考生們便一一來到貢院,等清查以後考生入場,貢院就要封閉三天,謹防作弊的產生。我的馬車方纔停在門口,就瞥見火線早已經有保護林立,刁鬥森嚴,更襯得這裡的氛圍森冷莊嚴。
我轉頭看著他,悄悄道:“祝大人,方纔那幾個,是不是就是本年幾省的解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