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幾近將近被捏碎了,但我不知那裡來的力量,還是死死的咬著牙不肯放開,抓得更緊,更用力,冒死的喊著:“你把我的孩子弄到那裡去了還給我,還給我”
裴元灝肝火中燒,這一刻已經完整冇有了昔日的沉著和矜持,看著阿誰州牧的眼神幾近就要將他碎屍萬段,那州牧嚇得顫抖了一下,還是謹慎的說道:“回稟皇上,攻擊離公主的,微臣等都不熟諳,但但劫走離公主的,微臣等都見過。”
“離離公主,被人劫走了”
“”
我的腦海裡一下子閃過了阿誰烏黑的身影,對著我淺笑的模樣,乃至在最危急的時候,他也用他的肩膀為我扛起了統統。
四周的人全都驚呆了,底子反應不過來,隻要一個身影疾步走過來,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我頓時感到手腕一陣劇痛,昂首看時,倒是裴元灝,他也是一臉烏青的看著我:“你乾甚麼放開”
他幾近已經是咬著牙,從牙縫裡迸出這幾個字,兩邊的侍女嚇得跪在地上直抖,彷彿驚駭他的肝火會就將這裡統統的人都毀滅,可我,在他手中的我,卻安靜得冇有一絲波紋,如同死水“你當然不是我的丈夫,因為,你早就廢了我。”
那笑容中,說不出的挖苦。
頭髮散落,傷痕累累,衣衫混亂。
“”
“你也不是我女兒的父親,因為,你冇有儘到庇護她的任務。”
我連停下來的意義都冇有,持續往前走。
裴元灝看著我如許,也皺了下眉頭,下認識的走過來一步,可南宮離珠被我掐得幾近堵塞,這個時候也軟軟的顛仆下去,他倉猝伸手扶住阿誰荏弱的女子,順勢靠進了他的懷裡。
“我也不是你的老婆,因為,我已經嫁給了彆人。”
四周的人一瞥見我們如許,連那兩個侍女也不敢上來,都跪了一地。
抬起她纖巧的下頜一看,烏黑頎長的脖子上儘是紅腫和指痕,另有被我的指甲抓出來的傷處,血跡斑斑的模樣,裴元灝一看,頓時皺緊了眉頭:“如何樣,還疼嗎”
下一刻,我已經撲了上去。
“甚麼”
背後傳來了腳步聲,沉重得彷彿都能聽出那小我壓抑的肝火,然後我已經痛得麻痹的手腕又一次被抓住狠狠的一拉,被迫轉過身去對上了那小我。
南宮離珠這才緩過一口氣,嬌喘籲籲的看著我:“你瘋了嗎我做甚麼要劫走你的孩子”
“”
這時,阿誰州牧跪在一邊,小聲的說道:“皇皇上”
“你要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