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是坐在床上,臉上還泛動著一絲笑紋,可那雙烏黑的眼睛裡,冇有涓滴的笑意,反倒滿盈這一種濃濃的煞氣,讓人在如許草長鶯飛的氣候裡,也感到不寒而栗。
監軍在這裡莫非不是一樣的監軍,為甚麼必然要到最火線去
而這些人,也說不清楚到底是甚麼身份,傳聞德州又加派了一些兵力,以防生變。
可纔要坐起來,他又伸手一拉,我重重的跌回了他的懷裡。
終究,我在他的懷裡沉沉的睡去……
膠葛的呼吸變得越加炙熱,他彷彿要吞噬掉我一樣,我冒死在他的氣味中掙紮著,卻如何也擺脫不了,當最後那一刻,他還是死死的錮住了我,用力噬咬著我的唇瓣,將帶著鹹澀淚水的呼喊儘數吞下。
話冇說完,他已經用力的將我摁倒在床上,壯碩的身材壓下來,雙手毫不客氣的扯破了我的衣裳。
我微微蹙眉,這纔想起之前聽侍女們說的,本來疇昔天朝和勝京在邊疆一向有貿易來往,很多商賈會南來北往的走,可自從戰事一起,兩邊的邊疆就變得嚴峻起來,不肯等閒地開城門,也有些商賈旅人弄得有家不能回。
他嘲笑了一聲,道:“你不消去做靶子,你隻用做我的女人,就夠了。”
他低頭看了我一眼,嘴角微微挑起一抹似是笑意的弧度:“你體貼我”
我一聽,頓時驚呆了他要我跟著他去東州那但是正在兵戈的處所,他竟然要我也去,這算甚麼意義,嫌我死得不敷快
“你跟我,去東州。”
他覆在我身上,一用力,進入了我的身材。
我聽得眉尖一蹙,昂首看著他。聽他的口氣,彷彿我是他的女人,要做給全天下的人看一樣,也不知這是多冇臉的事,可看他的模樣,一點都不像是開打趣。
“離兒讓嬤嬤和奶媽帶著就行。”
他透過簾子看了看哇哇大哭的離兒,道:“不消看。”
“監軍。”
他聽到了,也皺了一下眉頭:“如何了,你疼”
我憤然道:“我做甚麼要去,我又不是從戎的,也拿不動槍,舉不起劍,去東州給人做靶子嗎”
他這麼一說,倒像是把昨夜做過甚麼都健忘了似的,我的內心油然火起,可待要跟他吵,又橫不下這個心,畢竟這類床笫之事比起他的事,實在是小事。隻能紅著眼睛瞪了他一眼,然後道:“你去東州做甚麼”
還冇睜眼,就能感到身上的痛苦,他比任何一次都肆無顧忌,那不是男女的歡愛,更像是帶著獸慾的宣泄,我咬著牙展開眼,卻發明他還躺在我的身邊,**的胳膊環著我的腰肢,蜜合色的肌膚更加襯得我的肌膚烏黑,而上麵他留下的陳跡就越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