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道:“母親,你一向在這裡,等我嗎?”
“這個世上,有些事情總要有人做,你能做得比彆人更好,就選你。”
我不能怪她,我也冇有體例怪她,我的一身一體皆來自於她,乃至,我的平生彷彿也是沿著她的腳步在往前行走著,我彷彿是她的影子,不是被她牽引,而是不由自主的跟隨,我又如何能怪她?
我顫抖著道:“然後呢?你做了甚麼?”
“……”
她悄悄的點了點頭。
為甚麼她會在這三江大壩裡?為甚麼她明顯死了,又冇有死,為甚麼會在這個處所,為甚麼會白了頭?
我像個孩子一樣抓著她的衣角,將這些年統統的委曲痛苦都哭了出來。
我已經泣不成聲。
我的心忽的一跳,淚水在眼中閒逛著,又滴落了下去,落在了她烏黑的頭髮上。
“……”她悄悄的看著我,道:“娘也不記得了,隻記得那一天,娘特彆的難受,彷彿俄然掉到了河裡,四周都是冰冷的水,娘冇法呼吸,禪定也持續不下去,隻能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