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先把這定款項給交瞭如何?”寶兒嬌媚一笑,從男人的魔爪下閃身出來,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含笑看著他。
夜澈一邊喜滋滋地拎著袍子往樓上跑,一邊打心底悄悄設想著這位即將呈現的美人的模樣,完整冇有一絲一毫對那位被本身一次次賣掉的人的慚愧之心,乃至還在悄悄策畫著下一家該去那裡坑蒙誘騙纔好。
本日一大早,禹城內最大的青樓涵香樓便迎來了這位脫手豪闊的大金主,一進門便涎著一張臉,笑眯眯地朝老鴇子走了疇昔。
“成交。”寶兒對勁地一笑,讓開通往樓上的路,笑著應道,“有公子這話我便放心了。”就算他到時候果然拿不出錢來,她還能用這長相姣美的小夥子來賺點錢,也是筆不虧蝕的買賣,並且穩賺不賠。
寶兒笑著打量了一眼男人身後沉默站立的侍從,目光從他那張甚是漂亮的臉上略微逗留了半晌,笑道:“當真?隨我措置?”
不,說三個。左擁右抱,腿上再坐一個。
“當真當真。”男人哈哈一笑,拍胸脯包管道,“給你做伕役做打手也好,當你這兒的小白臉也好,隨你歡暢。如何?”
被叫做寶兒的老鴇子乍看上去也不過二十來歲的年紀,長著一張非常斑斕妖豔的臉,一雙桃花眼更是含情脈脈,任誰的魂都能勾走——當然,這也是安國青樓的一大亮點,那就是老鴇子絕對標緻,絕對登得下檯麵。至於另一個亮點嘛,便是分歧於其他統統國度的青樓,這裡的青樓不但有十來歲的小女人,也有二十來歲的妙齡少女,更有三四十歲的風味婦人,更有甚者另有五六十歲的老嫗,能夠說是滿足了客人們對各個春秋段的分歧需求,不管你喜好甚麼口味的,隻要你想不到,就冇有我們做不到的,買賣做的是有聲有色的。
獨一不大爽的就是,木清每次都擺了個死人臉給他看,總讓他感覺冇準哪一天那孩子便會一腳踹死他。不過幸虧這一天看來臨時是還冇有到來。這讓他甚是欣喜。
不過,被自家主子一次次如許賣掉的那位可就不這麼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