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殷低著頭,弓著身,還是跪在那邊,狹長的眼睛帶著恨意,咬牙道:“父皇恕罪,兒臣隻是未曾考慮全麵,並非成心,兒臣……兒臣……。”
洛嬈聞聲祁殷如此說,直直地盯著他,眼中恨意難掩,手中的指甲嵌進了掌心。二皇子真真是好本領,黑的能說成是白的,甚麼為人忠誠誠懇,那麼沈家的那些孤魂又是從何而來。
至於老五常日裡也冇有針對本身,關頭時候竟然給本身下了套,他纔不信奉上一樣的賀禮是偶合。鐵定早就算計好的,枉他自傲了那麼久,洋洋對勁了那麼久,到頭來卻不過是彆人謀算的一顆棋子。
成宣帝正要開口說出擬旨的內容,麗妃倉猝地跑了出去,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福身施禮,“陛下,你要明察啊。殷兒他一貫最為懂事孝敬,定不會做這等事的,定是受人讒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