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那人拿出一塊靈石,放到了陣法的正中,然後全部陣法就被啟用了,披收回溫和的光芒,將兩小我包抄,垂垂地,光芒越來越多,越來越亮,站在陣法中間的元煦和元墨就被光芒吞噬了普通,看不見人影了。光芒達到最盛以後,漸漸的就降落了,到最後跟方纔冇有啟用時一模一樣,不過是站在陣法中間的兩小我不見了罷了。
“哦,梁州的話,與我們揚州隔著一個荊州,要兩塊上品靈石。”阿誰笑眯眯的修士伸出兩個指頭比劃給元煦看。
來之前,元煦就探聽了梁州的狀況,梁州城說是城,實在內裡並不大,隻要城主府裡住著全部梁州的統治者,妖王――金鱗王。這妖王的本體是甚麼,誰都不曉得,歸正自打這梁州成為妖族的領地以後,這金鱗王就是妖族的魁首,冇有變過。至於這妖王的修為,就更冇有人猜透了,有人傳說他是大乘期修為,離白日飛昇隻要一步之遙。但是妖王真容確切冇有人見過,以是這統統都隻是傳說。
“我如何了?”元墨冇有理睬元煦的糾結,拉著元煦就是用飛翔術,往離這裡比來的一座城解纜。他可不是元煦,他一到這裡,本能的就先搜颳了四周的地形,天然也發明瞭就在不遠處的梁州城。
元墨回神兒:“冇甚麼,隻是俄然感覺梁州城很熟諳一樣的感受。”
想著,元煦就想要拉著元墨走,卻發明元墨一向盯著梁州城看,眼睛裡有著罕見的專注,元煦心生迷惑,用傳音術問他:“元墨,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