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行字讓李明想起了甚麼。他快速調出王建國辦公室的照片，在某個角落裡，鮮明呈現了一個古玩座鐘，上麵雕鏤著三個類似的圖案。

但是，當他們趕到時，店鋪已經空無一人。店內一片狼籍，像是有人倉猝搜刮過。在櫃檯下，李明發明瞭一本維修登記簿。翻開最後一頁，上麵草率地記取幾個詞：

合法他思考這些詞的含義時，店鋪的古玩座鐘俄然響起。固然指針顯現才七點，但鐘聲卻敲了十二下。而在最後一下鐘聲中，一個暗格悄悄翻開，暴露了一個外型獨特的裝配。

"等等，"李明打斷他，"彭昊？遊艇會所的阿誰法律參謀？"

窗外，夜色漸深，都會的霓虹在夜空中勾畫出一隻展翅的海鷗。

資訊消逝後，手機規複普通。但時候顯現變成了23:47，就像那塊停止的勞力士錶盤一樣。而在辦公大樓的某個角落，一個戴著赤手套的人正在操縱著一台緊密儀器，顯現屏上閃動的數據流映照著他手腕上一樣的勞力士錶盤。

"把會所的監控調出來，"李明當即命令，"重點看看阿誰潔淨工的活動軌跡。"

"歡迎來到時候的迷宮。第一重門已經翻開，但要記著，時候不會等候任何人。"

"李警官，"電話那頭傳來顛末措置的機器聲音，"看來你對那些腕錶很感興趣。"

"死了，是嗎？"李明眯起眼睛。五年前那起顫動一時的欺騙案他記得很清楚，楊雲峰操縱龐大的金融衍生品操縱，捲走了數百億資金。案發後不久，他在一次遊艇變亂中喪生，屍身被大火燒得臉孔全非。

"時候不是直線，而是一個圓環。當你認識到這一點時，遊戲才真正開端。"

監控顯現，阿誰所謂的潔淨工在案發前幾天就常常呈現在會所，但他的行動很不平常。他彷彿對攝像頭的位置瞭如指掌，老是奇妙地避開正麵拍攝。而在某些關頭時候，監控剛好呈現長久的"毛病"。

"楊雲峰，五年前那起金融欺騙案的主謀。不過他已經......"

追出後門，對方已經消逝在錯綜龐大的巷道中。但在地上，殘留著一張沾著機油的名片。名片上印著一個地點，是城東一傢俬家博物館。更讓李明重視的是，名片後背蓋著一個火漆印章，圖案鮮明是一隻展翅的海鷗。

"你想說甚麼？"

"三重奏......量子膠葛......永久迴環......"

話冇說完，桌上的電話俄然響起。是個陌生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