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熟諳我父親?"

李明沉默半晌:"你說得對。但起碼讓我曉得你的位置。"

"看來這真的隻是個'測試'。"李明喃喃自語。

話冇說完,對講機又傳來聲音。但此次不是警察的呼喚,而是一段詭異的電輔音:

李明剛要說話,一串麋集的槍聲響起。他不得不快速撤離,藉著集裝箱的保護向泊車點挪動。

"不曉得。"他調出金色港灣的質料,"但今晚會有答案。幫我查一下這裡比來的監控記錄。"

筆跡很快消逝,取而代之的是一張平麵圖。那是金色港灣會所的頂層佈局。圖上標註著空調管道、電氣設備等細節,另有一個紅點,在某個包間位置閃動。

摩托車在一個角落停下。騎手取下頭盔,暴露一張不測的麵孔。

李明下認識摸了摸胸口。印記已經分散到全部左胸,像某種獨特的紋身。

車載電台俄然響起熟諳的電輔音:"測試通過,李警官。等候今晚的'正式演出'。記著,台下台下,每小我都在演戲。題目是,誰是真正的觀眾?"

"不成能,我肯定冇人跟著..."

她塞給李明一個U盤:"統統資訊都在內裡。但要謹慎,不是統統'信使'都值得信賴。現在,我得給你爭奪點時候。"

"甚麼鑰匙?"

內裡傳來腳步聲。信使推著李明來到箱子後門:"記著暗號:2347。另有..."

"甚麼測試?"

"我在法醫室。"張琳說,"正幸虧闡發阿誰印記的新樣本。需求我..."

"曾經是。"女人扯下假髮,暴露烏黑色的短髮,"現在,你能夠叫我'信使'。"

他仔諦聽著旋律的起伏。如果用簡譜轉換...是一串數字:23-47-01-47。

"不,你留在那邊。"李明說,"如果我三小時內冇有動靜,就啟動應急預案。"

她帶著李明穿過迷宮般的集裝箱,來到一個半開的箱門前。內裡亮著幽藍的燈光,各種電子設備整齊擺列。

桌上的對講機俄然響起沙沙聲。李明正要關掉,卻聞聲一個陌生的聲音:

"劉源在哪?"

身後傳來打鬥聲和電子設備的爆炸聲。等他鑽進車裡時,警笛聲由遠及近。他策動汽車,從另一個出口分開。後視鏡中,火光沖天。

"已經找到了。在第七大道的堆棧裡,被注射了平靜劑。大夫說冇有生命傷害。"

"陳明遠前妻?"